返回第二章 诡异别墅(2 / 2)死后世界:开局当贼被鬼掐首页

自从我从走出厨房后,未再听见哀嚎声,或许老人睡了,可不久前他还走动来着。

虽然一楼是副无人居住的样子,不代表二楼也是如此,说不定老人家二楼通了电。无论如何,二楼有人住,那脚步声是实打实的。

一楼的电闸关了,平常住二楼,忽略了一楼倒也说得通,挺多空巢老人因为腿脚不便且无人照顾,所以生活环境脏乱。

但隐隐的,我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之感。

老人哀嚎的如此凄惨,尽微薄之力帮助空巢老人也是种美德,我还能顺便向他求助。想到这,我将胡乱思绪抛过脑后,踏上去往二楼的木梯。

吱噶吱嘎吱嘎......

这别墅年代久远,楼梯木板腐朽老化,踩出的异响在死寂环境里十分别扭。虽然害怕,但我更同情住在脏乱环境下的老人。

每当我碰见流浪老人,总忍不住塞去两张大钞,他们栖身环境恶劣,没有子女的照顾,无法预料死神在哪一天到来,对他们而言,也许孤独才是生命的常态。

木梯上来后是宽敞大厅,我扫视起四周,隐约能看见左右尽头处各有一房,正中是深不见底的大厅,二楼格局呈“四”字形。

就在此时,从我脑门后,响起一串嘎吱嘎吱的诡谲声响。听到这声音,我大脑一空,这吱嘎声是我刚走木梯时f发出的声音!

我心底涌出一阵恐慌,那也就是说,有人跟着我上了楼?我思绪猛的回颅,转头看去。

这条笔直的黄木梯,木阶被蛀得有些残破,然而,空荡荡的木梯没有半个人影!

吱嘎吱嘎......

寂静中再次传来诡谲声响,和刚才的声音如出一辙。我紧盯着空荡荡的木梯,一层鸡皮疙瘩席卷全身,只见台阶的木板之上,没有任何起伏。

我侧耳辨认起声音方向,直到吱嘎声再次传来,这才确定,那动静是从一楼传来的。我来到木梯上,一手撑住摇摇欲坠的扶手,借着微弱烛光扫视昏暗饭厅。

在饭厅角落,一张破旧的红木躺椅正微微摇着,发出刺耳噪音,可诡异的是,红木躺椅上并没有人!

红椅微微摇着,丝毫没有停下的势头。我沉着下来,短暂思索一番,应该是风从厨房窗户灌进来吹动的,我这样大惊小怪的,就是自己吓自己。

我松出口气,再次来到二楼摸索起来。早点找到老人我也早点心安,就算老人帮不了我,有个伴倒也挺好。

二楼地面是带有裂痕和坑洼的苍白水泥地。墙边挂有许多不规则蛛网,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霉味。

我喊了两声爷爷,寂静空旷的大厅重复回响着我的回音。见无人回应,我便向右侧房间走去。

一块类似军大衣的厚布缓缓从黑暗中浮现。这块厚布严严实实地遮住房间入口,这种做法我是第一次见,这么做应该是为了保温。

许多老人在酷暑天气,会把棉被盖到冰柜之上,这做法是为了减少冷气散出,制冷片运行得不频繁了,便能省下电。

而盖住入口的棉被也是同理,只不过一般的门都能挡寒,显而易见,这老人家可怜得连道门都没有,着实凄惨。

我叹了口气,一把撩开棉被,没曾想指尖一疼,反而是指甲缝扎进了木刺,疼的我一阵龇牙咧嘴。

在这厚布下,有道木门。

我敲了敲门,喊道,

“有人吗?”

我一想起老人未再发出哀嚎声,或许是睡着了,不一定会回应我,我便将耳朵贴于门上,细细听起房间内动静,老人睡着的话,说不定会有鼾声。

我细细听着,在木门的另一侧,一阵极轻的说话声萦绕耳廓。在这木门之后,似乎有俩男人正窃窃私语的不停议论什么,语调极快,无法听清谈话内容。

我听的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里面的人不知在议论什么,听到我敲门了为啥不回应?难道是家里进贼吓着他们了?说来也对,遇见这种情况,无视的话就损失些钱财,倘若和小偷正面冲突,说不定有生命危险。

这么一想,屋内的人是因害怕,正商量着对策吗?我往门锁处一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硬是给我整的后背发凉。

这道腐朽的木门盖着一层白真菌,木门之上,一道满是铁锈的搭扣连接着门框。在这搭扣上,挂着一把涂满朱砂的小挂锁。

这道木门是从外锁死的!

里面怎么可能有人!

我大骇,恐惧蔓延至全身,下意识地倒退两步,在这一瞬间,我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

厚布下的那道门充满诡异。

此时大厅一亮,是闪电透过天窗照进大厅,墙上裂缝犹如扭曲恶魔,令人毛森骨立。几秒后,轰隆隆雷声传来。

我此时进退两难,内心的潜意识催促我离开这里,可就算走了,我又能去哪?一想起流浪的苦逼日子,我心里就一顿发愁。

我强提一口气,半途而废也不是我做事风格,或许是我流浪了两天,精神状态不好,导致我幻听看走眼了吧。

这种可能性无法排除,但我也确实不敢靠近那扇门了,就当是幻听吧,有道是既来之,则安之。我来都来了,大不了我tmd就简单看看,找不到老人就算了。

想到这我便向中间的客厅摸索去。自从来到这个城镇,我兜里空无一物,若能找到老人,便有了回家的希望。

这个客厅大致是“凸”字形,空气中蒙着淡淡水雾,在烛光下格外朦胧,能见度很差,压根看不到底。我搜寻着老人影子,持着蜡烛缓缓向客厅深处走去。

这个大厅宽敞无比,四下无任何家具,我走着走着,忽然意识到脚下的地面变软。低头看去,在客厅里侧,平整的铺有一层灰白色粉末,我蹲下身借着火光观察。

铺了半个客厅的粉末,均受潮结团,我用手指一戳,这才看出,这粉铺了半公分厚。这种粉末看样子不像生石灰,生石灰虽然能驱虫,但哪有这样用的?跟特么不要钱似的大面积覆盖。

我捻起一点粉末细细闻了闻,一股淡淡香味萦绕鼻尖。这应该是香灰,铺了半个客厅不知是何用意。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在那蒙蒙水雾之下,香灰上留有一排我走来的脚印。

我心里泛起嘀咕,看这一排脚印,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门之感。

我站起身,继续往深处走,在前方朦胧水雾当中,隐约能看见张桌子,铺有一块白色桌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