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民众除了信仰当今天子之外,居然去信仰一些什么破邪教,文康帝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这背后之人,他一定要抓出来。
这件事闹得如此大,已然成了雍城最近几日最大的谈资,人人茶余饭后都在谈论着圣灵教。
永昌侯府。
夜幕四合,周远瑞带着一身酒气从外面回来,要陪永昌侯吃饭,但其实他是为试探永昌侯和那戏子张氏而来。
永昌侯正在张氏德侍候下舒舒服服的喝着小酒,时不时抓一把张氏的柔弱无骨的小手。
此时看着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满身酒气的回到家中,大喇喇的坐在桌前,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将酒杯“啪”的一声重重放在桌上,没好气的数落着。
“你看看你,堂堂侯府公子,一天到晚在外面喝的醉醺醺的成什么样子?”
“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反倒是张氏一贯善解人意的嘴脸,一边给永昌侯拍着背给他顺气一边劝道。
“又不是常喝,侯爷就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你就饶了远瑞这一回吧......”
永昌侯握了握张氏的手,叹口气说道。
“你呀惯会溺爱孩子,你瞧瞧他成什么样子了,要是他有真儿一半懂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周远瑞看着面前演戏的两个人,只觉得心中作呕。
干什么装出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样?
一个明明就是图色,后院的女人已经快装不下了。
另外一个不过是图财,每天小意侍奉、曲意逢迎。还装作一副贤惠大气的模样,实则内里虚伪不堪。
这两个人该不会演着演着把自己带入了这样的角色里,以为自己本身就是这样子吧?
周远瑞被永昌侯这样说也不恼,他向后一仰,没什么规矩的瘫在椅子上。
有些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说道。
“父亲教训的是,儿子不敢了......”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是面上那副毫不在意,敷衍至极的表情,让永昌侯更加大为光火。
刚刚才被张氏安抚下去的情绪,瞬间上来了。
文康帝一拍桌子怒道。
“你这个逆子,早晚有一天要气死我......”
“就你这样,还不如你二弟的一半,日后如何担得起永昌侯府的门楣?”
听到这话,周远瑞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眯着眼睛看似醉醺醺的模样,实则盯紧了张氏的脸。
张氏听到这句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日里温柔贤淑的模样。
周远瑞心中嗤笑一声。
装!给我好好的装!
我看你能装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