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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的叹口气道“唉,你先别六了,还是好好想想待会儿上去该怎么和张叔说吧。”,确实,一个小队队长和一个纠察双双迟到,这件事可谓是百年难得一见,但今天就可以见到了,难办啊。

经过一系列的思考后我发现与其找理由倒不如直接承认嘎得痛快些,我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说道“这还能怎么说,直接说睡过头了,你可别忘了,今天是张叔值班,队长。”。

周卫民也赞同的点了点头“你怎么一说,好像也是这么一会事。”,毕竟外面的可是张叔,任何的狡辩在他的面前也无济于事,绝对不是我们怕他,绝对。

过了没多久电梯终于是如约而至,我看向周卫民,他也看向我,我俩相视一笑,当然这并不是什么慷慨赴义的笑,只不过是我俩一想到马上就要踏入到地狱后所发的苦笑罢了。

我和周卫民一同踏入电梯,如同是赴死的勇士踏上征途般稳重却又悲壮,电梯门缓缓的关上,慢慢的遮挡住我俩那视死如归的脸。

很快身体就传来失重的感觉,我感觉到电梯这托着我的身体向上攀爬,连一丝喘息的时间也不给我留下,电梯就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了一楼,md这破电梯平时磨磨唧唧的,今日咋这么快,我都怀疑它是不是嗑了兴奋剂。

门再次打开,冰冷的空气直窜入我的鼻腔,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慵懒的爬在地面上。我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走出了电梯。

我前脚刚走出电梯,一旁的周卫民便立马小跑加漂移的冲出电梯直朝外面飞去。

看着他那消逝的背影,我不为所动,只是慢悠悠的朝门口走去。

到达门口后,那可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又听见了那熟悉的声音“周卫民同志,说说看吧,今天是怎么了?我记得早操不是应该提醒15前分钟集合的吗?是我记错了还是你记错了?”,言语间满是调侃的韵味,语气虽说是很平和但依然可以从几个压低的字节中听出他的强压的怒火。

看来张叔应该是有备而来的,估计周卫民今天就可以喜提一万字的小检讨了,我扒着门框探出半个脑袋,幸灾乐祸地看着周卫民。

只见周卫民挺直着身板满脸严肃的站在原地,而张叔正背着手站在他的身前来回走动,空气满是轰鸣的寂静。

许久张叔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他停下脚步慢悠悠的转过身看向周卫民“对了,小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