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北方街道上,污染的空气里传来一阵躁动暴走的流动。
一群穿着怪异披肩的人缓缓的向那些拿着菜刀站成一排的混混走去。而刚才大砍一圈的菜刀队如今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些人,被砍倒后不会死的。
可这些怪异的家伙没有逃跑,而是慢慢的向菜刀队靠近,好像要把他们包围似的。
看起来像是菜刀队领头的那个男人涨红着脸,拍了拍裸露胸口上的关公像,用菜刀指向那批人喊道:“×××!”
李秀玲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听见那些人的声音都像乱码雪花一般含糊刺耳,才估计这又是什么不正常的空间。
随后,两方人马又碰撞在一起,这次不同于刚才的有来有回,那些穿着披肩的人只是静静地站立着接受着劈砍与殴打。
太怪了,那些攻击根本砍不出一丝血腥,只是不断的从那些人的肉体里划过。
李秀玲蹲在路边的垃圾堆旁,安静的像一个死人,毕竟她也不清楚怎么处理这些事,只能等他们打完自己再溜走了。
晚上还要开档啊。这么想着,李秀玲开始用牙齿不断的从大拇指甲上刮擦出指甲的粉末。
这是她从小就有的习惯,为此没少被父亲训斥。
随着战况越来越激烈,似乎已经能听见警笛的声音了。
那些菜刀队的似乎已经陷入疯狂的状态了,而那些批肩人现在的身形也逐渐奇怪畸形了起来。
而随着不知不觉间吞咽下肚的指甲粉末,那些模糊不清的言语也突然慢慢清晰起来。
披肩人们此起彼伏的说道:“阿哈亚在这,我们都感觉到了!”
只是一瞬间的事,那些披肩人瞬间瘫倒在地,抽搐地开始掉落头发和脸上的什么东西。
菜刀队看见他们倒下,大喜过望地相互招呼着,马上一哄而散了。
接着,那些本来躲在楼房中窥视的人们纷纷探出头来,看向了躺倒在街道上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