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勇毅伯的书房内,南离雕花的香奢木打造的书桌,据说一斤木材比一斤黄金还贵重。
背后是暗纹松木的书架,摆放的满满当当的崭新书籍,从圣人学问到兵法谋略,干净的一尘不染。
显然是常有人打扫,无人翻阅。
除此之外,在书桌旁边,摆放的是一把躺椅。
陈良本以为马霄就已经足够肥硕了,结果见到了这位勇毅伯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膀大腰圆。
听着马霄一连串的描述,勇毅伯马俊良粗如小水萝卜一般的手指直接盖到了马霄的头上。
“你个熊货,说什么蠢话,京郊地区一项是被看护最多的地方,怎么可能冒出来什么邪祟祭祀,更别说你二伯家里出问题了。
你二伯的本事不比你强?真要是有问题的话,能看不出来?”
眼看父亲根本不相信自己,马霄急切的看向了身后的公孙倩三人。
陈良只能开口道。
“此事千真万确,我小侄与马霄同样受到邪术侵扰,虽已除首恶,但其精神不免萎靡,伯爷若是不信的话,可请修士一看便知。”
马俊良的目光在陈良与姬藏锋的身上扫视了一圈,神情忍不住有些古怪。
“姬家那位公孙老夫人的幼子?”
之前朝堂之上,洛水朱氏那个和自己差不多的胖子朱厚德据说就是因为确认了此人的身份,被提拔到了礼部右侍郎的位置。
这事怎么听都有古怪,不论是那老夫人和陈良格格不入的年龄。
还是什么混混刺杀皇亲,最后那胖子挺身而出,直接升了侍郎的官职。
可京都这么大,最不缺的就是稀奇古怪的事情。
马俊良无奈挥着蒲扇大小的手掌。
“去去去,一群毛头小子懂什么!要是让我知道是你们带着这熊货惹出了什么乱子,我可不讲情面。”
眼见勇毅伯根本不相信几人所说。
马霄当即道。
“咱家的马车夫就能证明,二娘这段时间一直出门拜祭的不是什么大庙的菩萨,而是京郊各地小庙中供奉的邪神。”
马霄忽然想到了一个突破口,毕竟自己最初听闻这些消息,就是从自家那名车夫口中听到的。
“咱家车夫多了,你说的哪个?”
“就是二伯他们常用的,尤三。”
见到马霄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马俊良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几分认真的神色。
“要是让我知道你小子在这说浑话,不用你二伯动手,我先打断你一条腿,一天天没让人省心过。”
说着这位勇毅伯爷不再继续躺在躺椅上,而是起身直接朝着马棚走去。
不同于府中得知了西苑的消息之后,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在马俊良到了家中马棚之后,却发现自家管家一脸愁容,身边还有自己夫人的管事丫头。
以及马棚之中的众人,都是一脸的愁容。
“出什么事情了?”
见到自家伯爷现身,管家摸了一把头上的汗,第一个开口解释道。
“老爷不是什么大事,咱家的一个车夫,叫尤三今天早上喝多了酒,一头栽到粪坑里,死了。”
“死了?自己喝酒醉死的?”
“是,他家里人也通知过了,一会赔点钱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