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慌莫慌,她不过凝气七层,一切尽在设定中,你知道什么叫舔狗吗?”
“愿闻其详。”
“一个合格的舔狗只能钟情一人,你脚踏两条船,算半个舔狗。”
久久无言,叶十针轻咳两声,意有所指继续说道:
“为奴就不必了,给我狠狠地打!”
江华脸色极其难看,碍于此人医术神妙以及可怜的丫头,只好安慰自己,他是奇人性格古怪,那不是很正常吗?
“怎么想揍我?知道我穿着怎样的防御灵器吗?”
“不敢,叶兄大恩,”
客栈里屋之内,玉淑静静躺在床上。
“这应该是“摄魂符”导致的,没升级之前我也没办法,现在只需要花费大量点数,就可以治疗。”没有银针,没有把脉,叶时针很快得出结论,非常肉痛的说道。
江华听得满头雾水,不过还是在示意之下,退出了屋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缘秘术,有求于人更不能想着去窥破,
房屋内的叶十针,手指在空荡荡的额前乱抓,像极了一个正在抢烧饼的傻子,嘴里咒骂个不停。
叮~
“九十二个大姑娘,七十一名少妇,还要自愿……
啥?闭关苦修十五年?我只是个纯洁滴孩子啊!狗~系统。”
“选择?这还要选择?一啊秒我就能决定!”
……
客栈外的他心里急得像火烧似的,在那里不停踱步踱步,起初只是觉得丫头与姐姐有几分相似,忘记了是在哪一句情话后,她也变成了他的弱点,软肋。
极力静心之余,海啸卷着巨浪仇恨淹没整个心房。
数丈之外,得春客栈守卫冷颤。
半个时辰后,叶十针长舒一口气,咽了一口吐沫,“真不戳,真不戳,要身段有身段……极品,那哥们眼光毒辣。”
玉淑缓缓睁开眼睛,下意识捂住自己胸口,大叫着让她思念许久的两个字,江华一跃飞上客栈,留下半寸深的印记,挡在两人之间。
“喂!你那是几个意思,我是正人君子好不好。”
“我相信叶神医,还请不要大呼小叫,惊吓到我家丫头。”
“得,我走,别忘记了承诺。”
“不对啊!这是我的地盘……”
“聊表谢意,若有所指,吾必趋之。”
……
江华留下一大包灵石,抱着玉淑飞回住处,掏出一枚止容丹,千年份的月容话难以寻觅,对她而言可以直接无视,另有六枚凝气修士常用的“练气丹”,炼丹一年,这本就是为她准备的。
“公子这枚丹药看上去,很珍贵。”
“最普通的“练气丹”,只不过成色好一点。”
玉淑服下止容丹后,江华走出了门外,时刻关注着屋内的动静。
邻海城向东五十里外,有一处深谷,两侧是陡峭的悬崖,此时在那仅供一人通过的入口处,忽然出现大量白色符纸碎屑,凭空出现一个瘦猴般的身影。
该来的人久等不来,他开始怀疑那名女子在江华心中的地位,随即目光变得阴沉,取出一枚黑色木简,没有记载任何文字,十六道荆棘状的痕迹刻在其上,正中处黑色灵光一片,山壁之中缓缓飘出十六片桃木……
五张“疾行符”贴在银线靴上,赵多福很快模糊在山野之间……
江华很清楚谷地指的是哪里,当初从临海城飞向邻海城时,赵多福还特地在折戟谷观赏半刻,丫头伤势好了以后,这样卑劣的阳谋他不可能会去赴约,然后自投罗网。
“拿着这块洞府令牌,等我回来。”
江华把鬼丫头安置在玉家那处洞府,炼丹结束,玉陆白没有主动提出收回,虽然简陋无比,安全性却极高,整个玉家能够强行进入的不过两三人。
“玉淑只是盘息倦怠,有点分神而已,公子不要走,留下来与我解闷。”
她不谙世事,从小生活在别人划出的领地,却感知敏锐,心底的担忧促成了谎言,秀首张望祈盼,在相距盈盈一尺间,道出女子多有的温良,却更让某人欲血之而后快。
“某些阴暗卑劣的手法,只能滋生从属于内心执着的疯狂,丫头,好好休息。”
……
走了一遭万藏阁,折扇向着最海城中最有名的炼器铺飞去。
再出来时,青袍内已经多出一件覆体的黄色软甲,这高阶灵器土灵甲在邻海城中已是很难得,对于没有灵识的筑基修士而言,灵器的选择只能从优。
他跟玉淑唯一一次出现在人前,打断了武当关的腿,也算是立下不小的威风,展现出一定的实力,赵多福依旧敢对玉淑下手,他当然不敢轻敌。
出了邻海城后,他便施展凝息之术,以脚力向着折戟谷的方向奔驰,在城外不远处蛰伏下来,若是有人从折戟谷返回,他必定能够发现。
两名修士互相搀扶着从他面前走过,嘴里咒骂着荒野中的妖兽,赵多福极速赶来,脚下飞行符带出呼呼风声,目露警惕之色,黑色精笔瞬发袭去,他周身黄光大放,光亮消退后现出一件灵甲。
紫焱骤然出现,赵多福痛恨一声,有青有白八片桃木符刻飞出,当即隔绝住炽热与极冷的感觉,站在十数丈外盯着现出身形的江华,恶狠狠道:
“小子,你也就这点能耐。”
紫色火苗蚕食着青白两色符刻,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自然。
一片黑色木简飞出,九道桃木虚影从中浮现,很快环成直径数丈的禁止,赵多福低喝一声,整个禁止光华闪动,携卷着强横的气息,在极速流转中向着江华罩去,誓要将其拘禁起来的样子。
“十七符禁,少了八片,也足以将以将你灭杀。”
收回乌精笔的江华,没有选择离去,在符禁放出之时,他距离赵多福只有两丈,如同大力摧心的感觉传来,
土灵甲在瞬间裂开,而他诡异的身影停止片刻,再次出现时,已经离开折扇欺身到那个畜生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