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停下来吧,我累了。”
折扇落在一片荆棘从上,女子突然撕开江华的青袍,纯白胸膛被她温柔的舔舐,男子木然而立,眼睛变得血红,拳头因为紧握把手指折裂,可他仿佛感受不到痛苦的样子,一拳又一拳砸向脚下灵器,同时还怨毒的盯着江华。
“我跟江郎共度数月,早已经被他蹂躏、玩弄无数次,期间没有停止过半息,你还觉得我是那天上的星辰吗?”
钟灵看到男子仍然不甘心,又把江华的手抓在胸前,完美、恰到好处的凸起双峰,主动凑上去,绝妙的身体不停地扭动……
“啊……啊……啊……不!”
语言的刺激、轻佻的举动,让男子彻底失去理智,他环顾四周,找不到可以深度发泄愤怒的灵器,急忙从储物袋中取出同样不到半寸的短刃,短刃在脸上分割、深刺,过去没多久,英俊的脸庞血水流淌、碎肉乱飞。
这样自创的场面当然吓不到江华,只是隐隐觉得这对兄妹有些耐人寻味,他闭着眼睛拉起钟灵,合上了自己的青袍,虽然那种感觉的确美妙,可当下却是非常不合时宜,在女子示意下,折扇向着计划中的方向飞去。
“江郎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这世上竟然会有人爱上自己的妹妹,爱到癫狂。”
江华只想让她说清楚血灵芝的下落,不想去听故事,可话到嘴边总感觉被无形的困禁封住,人世的经历已经足够悲苦,他厌恶这样凄戚的氛围,徐徐开口:
“昭和的故事让人称赞,可谁又能见得,冷夜中,她在远离故土、风俗迥异的蛮乡垂泪呢?后来者,更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美谈,可略微思量,就能明了,那只不过是审时度势、无君无国的卑劣行径。”
“美丽的女子往往都会,遭受不公的对待,那并不是你的错。”
女子眼中明亮起来,有一道光,笑颜如花,江华心中窃喜、得意,自己胡乱拼凑的野史杂记,竟然有这样的效果,再次沉声问道:
“灵姑娘,你可还有贴身的衣物,送给在下……”
“没有了,江郎如果喜欢,告诉我你的住处,小女子会亲自送去。”
这样直白,甚至可以说不知羞耻的女子,江华第一次遇见,可她又是如此绝色,笔直修长的双腿、半身蓝色百褶罗裙,干净利落的白色紧身衣衫,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一只手掌轻轻抓去,柔软而又弹滑的触感传来,女子也骑抱在他身上,眉眼间已经是求欢的模样……
枯草、荒地、荆棘、伸到云上的古树,据说,南疆血灵芝都是长在地下,可女子至始至终没有使用沙石符,有问题就要提出,虽然不一定能够得到合理的回答,江华推开她,目视前方,云淡风轻、发丝不乱。
“为何一直在地面上飞行,我所需要的血灵芝何处可以获取?”
“这泪血魂刃可以轻微感知,一定距离内血气醇厚的灵物、灵器,可到现在迟迟任何异动,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女子储物袋中飞出一把短刃,那是可以吸收方烈血气的灵器,此时的短刃,上面几道条状符文已经不见,静静漂浮在那里,如同一个熟睡在摇篮里的婴儿。
方烈跟欧阳若风布下禁术,显然事先清楚骨洞中的环境,可仍然没有发现修炼室,钟灵却目标明确跳进血池,加上笼罩在红芒中的铁盒,江华并不认为她在撒谎,诓骗自己,至于血池中的灵芝,也倒是难为两人了,安排周密……
落日告别红霞,暮色再一次降临,来到南疆已经很多天,除了那可有可无的洞元石,算得上一无所获,还丢失了使用很久的裂地箭。
“听说了吗?最近,这南疆出现了一个怪人。”
“当然,那家伙见人就杀,敌不过就放出血雾,比那臭名远扬的邪修还可恶,只能等正派弟子出手,我等还是敬而远之。”
树叶状的灵器匆匆飞过,上面站着两名谈笑的修仙者,飞剑迎了上去,女子素手横放胸前,微微一笑,灵器就落在地上,再靠近时,两人呼吸间,胸口起伏不定,口水长流。
“仙……子,有……何见……教?”
异口同声,短短的几个字,却用了十几息,女子没有着急发问,那只手折下半枝黄花,丢在面前,刚才亲密谈话的两人,瞬间扑了过去,彼此的眼神中,已经生出了极度的恨意。
“愿做牛马,以供仙子驱使。”
着急而又卑贱的话语弹出,朱唇微启,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可反驳的力量,钟灵马上清楚了,想知道的一切,两人爬行相随。
“分个胜负吧,我只喜欢强者。”
两只人形野兽互相撕咬起来,忘记了使用灵器、灵力,算得上干净的枯草地,染上了一片猩红,浑然不觉修挺的身影,渐行渐远。
江华眉头大皱,银色瞳孔再也没有出现,可这样的画面,这些天来,他已经见识过七八次,无论是境界低下的凝气修士,还是筑基强者,都会在这个令人遐想的女子面前服从、流血。
“江郎如果不高兴,我会带上面纱。”
“在下身为弱者,并没有资格提出要求,只是想知道,是否打听到有用的消息。”
泪血魂刃的感知作用,完全比不上此女,可也只是得知,有修士在东方数百里外,获取了一颗两百年份的血灵芝,叹了口气,折扇继续飞行,已经不知道该去往哪个方向,肩膀上多了一个脑袋,温香飘过,本就有些烦闷的他,沉声开口:
“在下虽为弱者,可也能让你颤抖、哭泣、求饶,不要试探我的耐力,我行事不讲规矩,毫无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