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姐想怎么做?”
沉默了一会儿,弹窗跳出两个字:“软禁”。
风二枸着实被这个字眼吓了一跳,这皇家的人果然行事不会有太多的顾忌,只要目的不择手估。
若让杨絮儿和陈星月来实施这个计划,怕根本一捅就破,但是以她来做,怕是想逃都难。
“这女人,还真是危险啊,难怪一直都满不了格。”
正想着,便听到张方圆在外头说道,“有个自称姜渔的老先生想见公子。”
“姜渔,”风二枸有些吃惊,按他的计划,这姜渔应该是在皇室中,替代圣夏之衍工作,但是现在的情况来看,朝堂之上没有他的影子,难道代圣没有看上眼,想到这里,他便道,“好,马上来。”
姜渔仍然是之前的素衣打扮,不过眸中之光已经不再如当初,见到风二枸,便行了一礼,”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先生好眼光,只是一眼便能看出在下的身份。”
“公子乃天下名士,虽然褒贬不一,但是老朽也算略有耳闻。”
“不知道先生今日来此可有何事?”
“老朽便直言,今日公子在朝堂之上允下的事,老朽刚刚得知,公子送我机缘之事,我还未曾答谢,今日希望能还了这情。”
“哦,这么说老先生已经等到了人?”
姜渔淡淡一笑,“自然是,不过今日老朽想公子断了随征之事。”
“此话何讲?”
“公子之长,非征战御敌,乃是识人察物决胜千里外,老夫那日观公子相,便觉得有一劫,若公子执意此行,怕是要应了,所以老朽斗胆劝公子留守本星,为谋者,不必亲临其境,运筹帷幄才是公子上策。”
“你觉得,我有那种才智?”
“公子能聚诸多强者于围楼,掘福址、平乱贼,这足于见公子这能耐,不是吗?”
“若说只是运气呢?”
“行大事者,运亦是谋。我这些时日观公子,围楼外天机展露,皇城中魂甲初现,无不是公子之功,这就是谋,若再有些时日,别说大摩皇朝,便是三大皇朝齐聚,我大梦又何惧之?”
风二枸听着有些累,挥了挥手,“行了,这些事都不是什么事,说白了就是想我不要去,不过,本公子心意已决,不要再劝了,若没有什么事,你们可以离开了。”
风二枸直白的下了逐客令,然后便往后走,根本不给姜渔继续表演的机会。
姜渔起身,对着风二枸行了一礼,“老朽所言,还请公子三思,诸夫人随征,若因公子在,怕只会碍了手脚,反而不便夫人们的征伐。”
风二枸没了理会,进了后堂。
张方圆无奈的耸了耸望,“姜先生啊,这事难办啊。”
“呵呵,到是在意料之中,老夫告辞。”
姜渔离开后,钟无艳却是有些奇怪,“这个人是谁?”
“这个人是一个博学者,应该是一个很有野心的辅佐之才,我本来让他去为夏之衍做事,但现在看来,他不在夏之衍府上。”
“那个,你的意思是,他另选辅主?”
“我呢猜了猜,他应该是去了三公主府上。”
“三公主,这是何意?”
“这是何意?”
风二枸重复了一句,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复杂啊,按照正常来说,夏玉涵应该对皇位没有感兴趣,他不必要养这样的人,但是却为何又养了呢?
太复杂了,还是不考虑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