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便有了猜测,这估计是来找他帮忙的。同时,中院好几个邻居,也在好奇的往这边看着。
“孟德,叔是来求你帮忙的。”
许富贵见王孟德没有邀请他们进屋,便明白对方的态度,不过为了儿子,他也不怕丢人,于是直截了当的小声说道:
“你也知道大茂糊涂犯了错,但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也是跟你一起长大的兄弟。
你和轧钢厂的李主任比较熟,能不能看在邻居的面子上,帮忙打个招呼,放大茂回来。
你放心,等大茂回来了,我一定押着他过来给你赔礼道歉,以后也会严加管教。”
说着就露出祈求的神色。
他的身后,许婶子也按照提前商量好的策略,开始小声的抽泣着。
“呃,许叔,你可能不知道,我和李主任熟归熟,但大茂这个事情,可就无能为力了。”
王孟德想都没想,就直接开口拒绝道。
他巴不得许大茂因为这个事情进去,最好十年八年之后再出来,省的祸害人。
“孟德,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算叔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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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富贵牙一咬,心一狠,便直接跪了下来。
跪在地上之后,眼珠转了转,便不顾地上太凉,身子一歪,假装晕了过去,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冰冷的地上。
他这一招有个名堂,叫苦肉计。
只要王孟德不答应,他就决定不醒过来。
周围本来正在看热闹的邻居,看到许富贵躺倒了,连忙跑了过来。
“哎呀,老许晕倒了,太可怜了。”
“谁说不是呢,为了子女,也是没办法了。”
许婶子见众人开始同情自家,也跟着配合起来,哭哭啼啼的哀求起来。
王孟德见到这个场景,心中冷笑了起来。
许富贵的计俩,可瞒不过他。
通过呼吸和心跳,他就知道对方根本没有晕倒,只不过是装的而已,就是为了逼他妥协。
对于这种情况,他自然不会被牵着鼻子走,于是便假装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针,嘴里大声的说道:
“都让开,我来给扎一针就好了。”
说着,拨开人群,照着几个穴道,就使劲的扎了下去。
随着他下针,本来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的许富贵,突然就龇牙咧嘴,嗷一嗓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
针扎的地方,钻心的疼痛,让他根本忍不住。
“呵呵,许叔这是好了,暂时不用扎针了。
这天太冷了,我就不留您们了,快回去暖和暖和吧。”
王孟德也不收回银针,甚至还故意把银针往外亮了亮,笑眯眯的说道。
许富贵嘴角直抽抽,他现在疼的说不出话来。
但也明白王孟德的威胁之意,知道事不可为,便哆哆嗦嗦的迈着小碎步往后院走去。
很快。
没过两天,就传来了许大茂的最新消息。
虽然和寡妇算是情投意合,但因为没领证,两个人就搞在了一起。
对于这种伤风败俗的行为,给予关半年的处罚,而且两个人还要先把证给领了。
据消息灵通人士解释,本来许大茂和那个寡妇两个人搞破鞋,是要被抓典型的,最少也要三五年才能出来。
还是许富贵用金条开路,上下打点了一番。
最后才想了这个计策,表示两个人是处对象准备马上要结婚了,便被轻判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后遗症,以后许大茂没有意外的话,就要跟这个寡妇过一辈子了,还要帮忙养三个孩子。
“咱院里是咋回事,怎么竟出‘人才’,前有老何拉帮套,现有许大茂也步了后尘。”
“不过许大茂也不亏,他不是一直想要孩子么,现在不费劲就多了两儿一女,也算是圆满了。”
“据说那齐寡妇男人刚死,她就去上环了,这以后还能不能生,都不不说呢。”
大年三十这天下午。
单位和工厂都早早的放了假,于是不少邻居就聚到了前院墙角,一边晒太阳,一边聊着院里新鲜的事情。
此时。
王孟德推着自行车,和郭胖子也在边走边聊。
“孟德,那姓高的暂时没发现什么把柄,恐怕要再过一段时间了。”
郭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儿,晚一点也没关系,不急。”
王孟德笑着安慰道。
高宇泽这人平日里极善于隐忍,为人非常的谨慎,轻易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不过他相信这人一旦压抑的久了,再加上又逢春风得意,肯定会犯错误的,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嗯,我会让我弟弟继续跟着他。”
郭胖子认真的说道。
为了‘宫廷帝皇丸’,以及弟弟的工作,也必须把这事儿办的漂漂亮亮的才行。
大年初六。
广安门医院,特护病房里。
王孟德正给一个病人诊治,他的旁边,坐着两个西方白人,正好奇的看着。
这两个人,是这个外国病患的家属和朋友,因为好奇,便一起过来见识一下。
其中一个人叫乔治,是病患的弟弟,另一个人,则是乔治的好朋友,也是一名刚从学校里毕业的医生,名叫比尔。
“医生,我在大漂亮国顶级医院检查过了,他们说我这种病,需要做开颅手术,成功率非常的低。
我不想做手术,还请您一定要救救我,您放心,诊金我肯定出的多。”
患者一脸担心的说道。
“呵呵,你这个不是病,不需要做手术,我给你开一副药,熬制好了之后混在温水里,连洗五天的头就行了。”
王孟德笑着说道。
“啊?我这不是病,那是因为什么?”
那个病患惊讶的说道。
“你这是被一种虫子咬了,看着吓人,其实问题不大。”
王孟德随口说道。
没等病患开口,乔治便在旁边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看你是徒有虚名吧,世界顶尖的医院,好几个专家会诊,都说是棘手的病,你居然说是被虫子咬的。”
“怎么,你不信?”
“对,我就是不信。”
“那你自己肾虚的特别严重,那些医生诊断出来了么?”
“你放屁,我在国内每一天都有夜生活,有时候甚至是两三个一起,我怎么可能肾虚。”
乔治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着脚大声的说道。
为了证明,他甚至还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膛。
同时,他心里有些慌,自己这么羞耻的病因,都能被一眼看出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