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马什,我昨晚又梦....”
门口的汉森话还没说完,马什已经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公司。
来到属于他们小组的集装箱前,丰满的斐布正站在集装箱门口,一边抖着脚,一边看着手上的手表。
“马什先生!”斐布阴阳怪气的嗓音拖得老长。
“你...今天迟到了。”
“哦当然,我的错先生,我的错。”马什丁点辩解意思也无,只惦着笑脸,凑到斐布身边;
“昨晚和符文主教讨论的太晚了,实在是抱歉,我向您深刻检讨。”
“哦?讨论到很晚,恕我冒昧,作为我们组的组长,我想我有理由了解一下员工的具体迟到原因,好给出恰当的处理手段。”
斐布显然对马什所言的‘讨论’非常感兴趣,他正处于拍上级马屁的关键期,每一张票都显得尤为珍贵,如果能把背后是噤默教派的马什拉下水,那就更棒了。
而马什更不会叫话落在地上,当即连连点头,谄媚异常。
“那就太感谢斐布组长了,其实这事儿吧,还是和咱们昨天晨会的讨论有关。
作为光荣的金盏花公司的一员,我虽然无法深刻认识到身份和职业矛盾的冲突,但我对咱们公司的忠诚是绝对的。
而您,带领我前进的斐布先生,您的思想一直是我可望不可及的追求,为了证明我上进的决心,我沉思了良久,决定和抚养我长大的主教摊牌。”
话说到这里,斐布明显来了兴趣,身体也不自觉往马什旁边靠了靠,低声问道:“怎么摊牌的呢?”
“当然是支持您的决策,作为公司的一份子,我或许没什么能力,但我相信在英明的斐布先生的带领下,我们一定能选出合适的领头羊,带领我们走向更辉煌的未来。”
马什义正严词的说着,就见一旁斐布脸上肥肉兴奋的颤了两颤,接着站直身子,假马日鬼的清了清嗓子。
“咳咳...过誉了,过誉了,我还是那句老话,公司是我们每个人的家,我们都应该尽其所能的爱护。
那个...”
顿了顿,斐布抬起粗短的手腕,假装看了看手表,随即皱起眉用力拍了拍,道:“这破玩意儿又坏了,真是的!这玩意儿坏了好几次了我都舍不得修!算了,我相信有觉悟的马什先生是不会迟到的,进去吧,下次可别踩着点来了。”
“当然,感谢您的理解。”马什咧嘴一笑,其笑容看似灿烂谄媚,又好似蕴着难以言喻的讥讽与狠厉。
工作简单而又枯燥,马什除了得到了一个小小的地址,整天工作流程就再没别的波澜。
时间就这么缓缓流逝,随着老好人党党魁选举的日子愈发临近,整个城西的暗流就愈发汹涌,而水面上,却依旧是那样的波澜不惊。
马什耐心的等待着,直到投票前的晚上,凯尔回到了他俩的宿舍。
“马什,你的上司给我好好的上了一课,长见识了。”
凯尔席地而坐,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芯片,递给马什,嘴里依旧感慨个没完。
“那家伙的老婆简直是梦幻号邮轮,我的天!你能想象你的上司斐布先生一年前还只是个小小的无业游民吗?”
可以想象!
马什心里见怪不怪,表面却很配合的当起了捧哏,“无法想象!”
“是的,你没法想象,我之前也没法想象,这世界上,竟会有如此...如此...如此无耻的人!”
凯尔谈兴浓的都快溢出来了,殷俊但扭曲的面庞上满是感慨与亢奋,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你的上司,尊敬的斐布先生,不仅把他的夫人卖了个好价格,更把他自己也卖了个好价格。
你敢想,他让她夫人去陪别的男人的同时,自己也在一旁玩角色扮演,什么屈辱、愤怒、谄媚、折磨,这家伙甚至会帮人推屁股!
玛德法克,我甚至怀疑,如果需要,他甚至会和自己夫人趴成一排,把自己的腚也撅起来!”
“好了好了,收起你这该死的性癖!”见凯尔越说越兴奋,眼瞅着就快不能过审了,马什急忙打断他,摇了摇手上芯片。
“都在里面?”
“都在!”凯尔趁着这不说话的空挡,猛灌了口水,接着道:“你上司很有脑子,捏着不少人的黑料!不过,现在归我们了!”
“很棒,凯尔,接下来只需要耐心的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