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试卷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他惊了。

“你……你不再检查检查？”

我估计他下意识的想问我是不是作弊了，但又想到这试卷是一中老师们亲自出的，每一道题连原题都找不到，怎么可能作弊？

抄旁边的？开什么玩笑，其他人估计第一面都没写完呢。

“检查过了。”我如是说道。

几位监考老师对视一眼，我校老师将我拉上来，赶忙笑道：“这孩子是我们学校的神童，做题快挺正常的。”

一旁有协助监考的学生嘟囔道：“正常个毛。”

被一中老师瞪了一眼后，那学生赶忙闭嘴，不敢再多说话。

“那个……要不，现场批阅？”我校老师建议道。

几人朝我校领导递眼色，领导也算是人老成精，也开口帮腔。

监考老师犹豫片刻，取出了参考答案和红笔，坐下批阅。

一众老师学生围在那个改卷老师旁边，静静的看着他阅卷。

——片刻后，所有人屏住呼吸，见证历史。

“全、全对？!”

“一中开启自考七年，第一次出现理综全对的学生！”

“这特么是人啊？”

即便这些老师知道自己身处考场，仍旧压抑不住自己激动的声音。

“要不……干脆让他这会儿把文综也考了？”我校老师顺杆向上爬，赶忙建议道。

一中老师再度犹豫，最终面色古怪的转身，将放在后面的试卷密封袋拆开，取出一张递给我。

“王兴同学，时间够不够？”一中老师问道。

我抬眼看了下时间，开考15分钟。

理综考试时间九十分钟，文综考试时间一百分钟。

听一中老师这意思，直接按剩下的理综时间来算？

我想先看看试卷内容，但一中老师拒绝了。

“除非你确定要现在做，不然绝对是不能提前看题的。”老师面色严肃，将试卷按在桌上。

我在原地站着，沉吟了整整五分钟。

这不是我在考虑要不要做，而是单纯的想装一下。

五分钟一过，室内铃声响起。

“温馨提示，考试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分钟，请考生注意安排时间。”

铃声结束的瞬间，我开口道：“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