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人真讨厌!”
“二丫,你没被吓坏吧?”
“姐你呢?”
“先别说了,他来了!”
接着郑朝阳就能听到高跷敲击地面的响动。
一个沙哑到渗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刚才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儿?我劝你们别动坏心思,知道我的手段的。”
“不不敢。我们俩真的不认识他啊!”
“不认识最好,只是可惜了那么多钱。”
接着就是木箱盖合上的声音,这是要回雨儿胡同去了啊?
既然鱼儿上钩了,就不能陪你玩了。
郑朝阳一把抓住肩膀上的手,也没怎么用力,就挣脱开了,扭头就跑。
代数理自然不能如了他的愿,在后面一个劲的猛追。
但是代数理怎么说也是外来的和尚,对四九城没有郑朝阳熟悉啊!
没几下就找不到北了。
先一步来到了雨儿胡同处,就看到了拉着车回来的孟庆贵,脸上的妆容还没去掉。
看样子不光是双腿有残疾,可能脸上还有伤,或者就是古时候在脸上刺字那种。
孟庆贵费力的将板车上的大箱子移动到宅院门口,慢慢往里面拖拽。
估计这口箱子里装得就是大丫二丫了。
为了不让两个丫头在人前崭露头角,为了还能再骗点钱,搞得这般神秘。
那处信号就在这个位置了。
不过在刚才已经中断,想来是知道有人回来了。
信号源已记录】
既然知道了娄振兴的所在,现在就是回去组织人手来营救了。
来到南锣鼓巷的时候,郑朝阳已经骑上自行车换回自己原来那身着装了。
“郑大哥?”
闻声望去,进入眼帘的赫然是李秀兰。
“秀兰啊?大晚上的,你一个人怎么站在这里?”
“你也是,大晚上的,怎么还在这里?”
“我刚才从那边骑过来的,你这是怎么了吗?”
“枣姐不在,我没法找人倾诉,她什么时候回来啊?”
“田枣他们明天就能回来了。你有什么烦心事,方便的话找我说说也行。去那边吧!”
推着自行车的郑朝阳带着李秀兰走向小桥边。
“郑大哥,你也是公安系统的,你给我说说,他叶大鹏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真的有枣姐说的那般不堪吗?”
“这个啊?按理说大家都是同志,我本不该在他背后嚼舌根。这个人参加过很多场战斗,算是比较不错的。但是这个人比较冲动,又认死理,上回在针对粮老虎的问题上,他有些不分主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出言不逊。听说上头对他们外五区分局都挺有意见的。”
“那枣姐说得都确有其事咯?”
“其实田枣的话你只能当成参考,她自己也是很冲动,有时候也是不可理喻的。你别说是我说的,省得她找我麻烦。”
李秀兰低着头应了一声,“郑大哥,还没谢谢你让我爸爸去丰泽园上班呢!”
“这真谢不着我,我哪里有那个权利啊?也就是贵叔能把普通的食材做得好吃才有的口碑。”
“跟你说了这会儿话,我感觉好受多了!你刚才从雨儿胡同过来,没见到一个怪人吗?”
“怪人?长什么模样?”
“我刚才真的吓到了,大晚上还画着脸谱的怪人。”
想来是遇到了回来的孟庆贵了。
“没见到,你也快点回去吧!回头你爸妈该担心你了!”
郑朝阳将李秀兰送到97号院门外,这才骑上自行车离开。
“去上个厕所怎么那么久?公厕人很多吗?”
“妈,刚才遇到个怪人,给我吓得腿都软了,好在遇到了枣姐的同事郑大哥,他护送我回来的。”
“那该请人家郑同志回来喝杯水啊!你这个孩子,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秀兰,什么怪人啊?是不是脸上戴着个脸谱的?”
“春喜姐,你也见到过?”
“大半夜的戴着脸谱?你还记得是什么模样的吗?”
僮筱亭来了兴致,这一带居然还住着自己不认识的同行?
李秀兰从小过目不忘的本事表现的淋漓尽致,就看她拿着毛笔将那张渗人的脸谱画了下来。
“这是川渝一带表演变脸的脸谱,还以为是遇到同行了呢!”
“那也不对啊!大晚上的不该卸妆吗?这不是故意吓唬人吗?往哪里走了?我去问问他,是何居心?”
“三哥,别去了,估摸着都走了!”
郑朝阳先是去了一趟烟袋斜街205号院,还不忘往斜对门206号院张望了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