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字呢!写的什么东西?”
“枣姐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知道?要不回去问问僮老板?他读书多,兴许知道呢?”
田枣觉得有道理,她刚才一瞬间还是想到了铁蛋,但是还记得铁蛋那天的表现,让她非常失望。
这就是青梅竹马?
她觉得铁蛋的心里根本没有她的地位,她爹错付了人!
要是她爹娘还在,会不会把她许配给铁蛋?
答案是一定的!
自从上回将铁蛋赶走,好些日子两个人没有见面了。
田枣有自己的圈子,铁蛋也有自己的圈子。
平时两边都没有什么交集。
况且田枣现在心里有人了,自然没有功夫去找铁蛋帮忙。
僮筱亭将手串拿在掌心的时候,也在研究,思来想去,还是没有结果。
“大贤良师是什么意思啊?我真的不是很清楚,要不你去看看索谦起了没有?他刚才还来我这里磕了一点瓜子才走的呢!”
“大清早嗑瓜子?什么习惯?”
“这不是过了饭点儿了吗?我这里也没吃的,就把一盆瓜子给他了。”
田枣觉得好笑,就在此时,说曹操曹操就到,索谦一步跨了进来。
“哎哟,看什么老物件呢?我瞅瞅?过过眼?大贤良师?你们怎么会有太平道的手串?”
“太平道?道士?可那个人最多就是个工人打扮,怎么会是道士呢?”
“你们现在连劳苦大众都不放过了?枣儿,三哥这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听枣儿说完,她一定有她的道理。”
“什么道理?都是歪理!”
“三哥,说起歪理,你可是祖宗!”
索谦斗嘴上显然不是田枣的对手,坐在一旁,喝起了茶。
“你是说,前门大街那家宏丰酒楼里出来的,都是坏人?”
“上回我们就劫了一个,你们猜怎么着?他身上有枪!我就是用的这把枪去杀韩庆奎的!”
“哎哟,小祖宗哎!什么话都直接蹦出来,你不要命啦!”
“韩庆奎又不是我杀的!”
“三哥,你别卖关子了,这个手串上的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么给你说吧!三国张角黄巾起义知道吗?”
僮筱亭倒是点了点头,反倒是田枣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她哪里读过书,知道这些历史典故啊?
“这玩意儿你还是留着吧!愣说也能值点钱,但是不多。手串本身就是普通货,我估摸着这个人有问题。能够佩戴大贤良师的,起码也是在太平道里拥有一定地位的人。你说他一个工人,说不定就是掩饰身份用的。”
“意思就是,我们抢他抢对了呗?”
“可以这么说,太平道这些年不干好事儿,天津那里也在闹,天天打仗,子弹炮弹倾泻下来,怎么做生意啊?我这不是逃回来了吗?”
“那你筹到钱将春喜儿赎身了吗?”
“还差点儿。”
僮筱亭抿着嘴没有笑出声,哪是还差一点啊?
索谦还以为淘到什么好东西了呢!
太平道的烂事儿,他不想掺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