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喝。”

夜空更显深邃，如同深渊般吞噬着一切，将哥谭笼罩在内。

橄榄酒吧，顽强的用血色冲刷着黑暗，也让屋里多了些瑰丽。

整个大厅唯有艾尔一个活人，独坐吧台，欣赏血河映在天花板的波光。

【寿命：462年】

大赚特赚！

艾尔满意的笑声萦绕整个酒吧，冲破云层，回荡在天幕之上。

找来一个大袋子，艾尔将尸体们的头颅都割了下来，连着舌头也割断。

他可记得今晚还有一个目标没有完成，而这些无舌的头颅，是最佳的工具。

街道上艾尔消失在夜色中，他身披黑色斗篷，背着巨大的包袱。

包袱像是挤满了东西，甚至被顶出一个个的凸起。

···

翌日清晨。

罗杰斯泊场，兢兢业业的门卫，在美好的阳光中醒来。

闭着双眼，贪婪的吸着早晨的空气。

“咳咳。”

浓烈的血腥味，呛的他喘不过气来。

而且感觉身体无比沉重，与往日睡醒后的轻松愉悦完全不同。

“血腥味？”

反应过来的门卫，这才意识到了不对，他猛的睁开眼睛。

只见无数的头颅压在他的被子上，他们的嘴都被划开，里面本应放置舌头的地方，空空如野。

密密麻麻的空洞眼睛，无声的凝视他。

“啊！！啊！！！”

声嘶力竭的尖叫声，迎着朝阳一起冲破天际。

而门卫将永远的记得这一天，直至死亡。

上城分局，似乎没有人知道医院的内幕，警局与往常没什么不同。

唯有一组的警长，在警局大厅贴上一份讣告。

罗森博格警探于昨晚牺牲。

作为老警探，他在警局人缘还不错，更重要的是他还有另一重身份。

一组警长佛林的干儿子。

此时的佛林显得无比憔悴的，自己没有孩子，因此罗森博格早就被他当做继承人。

本以为可以借助这次机会，能让他当上警长......

有了这位带头人，一时间整个分局都沉浸在悲痛中之中，或许是发自内心，又或许是装装样子。

毫无疑问，此刻的于连与艾尔装也不想装。

他俩坐在办公室里喝着香槟，庆祝合作的初步成功。

“佛森那个老东西，现在就和失了魂一样。

“真搞不懂，干儿子值得这么上心？”

于连嘲讽的笑道，他不知道佛林是怎么当的警长，竟然对亲情还抱有幻想。

自己的家人早就无私的作为垫脚石了，不然自己这么年轻，凭什么当警长？

有弱点的人不堪一击。

佛林算是废了，就算可以调整状态，到时再杀他的妻子就行。

艾尔也将杯中酒饮尽，两人计划起下一份名字。

办公室门口的史蒂文靠着墙，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本应该也在里面享受喜报，可现在的艾尔让他感到陌生。

警局已经不是原来那种单纯的氛围了。

现在他一闭上眼，满脑子就是罗森博格死亡的消息。

艾尔在走歧路！

史蒂文的眼神骤然坚定，他的手指紧紧攥住，过度的用力使其逐渐变得苍白。

“我一定可以阻止于连！

“希望艾尔别陷的太深，杀戮会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