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满口黄牙的泰国佬见谢飞羽按兵不动,嘴角浮现出更浓的轻蔑。他拍打着洗手台,戏谑道:“小子,你要是趴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我或许会考虑饶你一命。告诉你,老子当年因为地下格斗出了人命才进来的,所以,最好别自作聪明。”
尽管谢飞羽听不懂黄牙的话,但他微笑着拍了拍狼人的手,示意不必担心。他打开水龙头漱口,似乎打算彻底冲洗掉口腔里的牙膏泡沫。
然而,谢飞羽突然脸颊一鼓,疾如闪电般,含着牙膏泡沫的水柱直射黄牙的脸,漱口水夹杂着泡沫淋了他一身!
“真正该聪明点的是你。”谢飞羽看着满脸震惊的黄牙,邪气地一笑。
“啊……”黄牙顿时青筋暴露,高高抬起腿,劲风呼啸着向谢飞羽头部猛踢过来。
“正合我意!”谢飞羽俯身闪避,随即一把抓住对方裸露的脚踝,腰部一扭,一个流畅的摔跤动作狠狠地将黄牙摔倒在湿漉漉的水泥地面上!
黄牙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已被重重一摔,全身骨骼仿佛散了架。然而,作为黑市拳手,他强忍疼痛翻身站起,准备反击。可紧接着,他面色大变,只见那瘦削的年轻人已高高跃起!
谢飞羽疾步向前,谢空跃起,膝盖猛地向前一顶,右膝硬生生撞在黄牙的胸口,黄牙口中瞬间喷出带血的唾沫。
施展泰拳的招牌动作,野马翻滚!
随着这一击的猛烈冲击,黄牙直挺挺地倒下,似乎失去了知觉。
一旁的黑蟒脸色惨白,他做梦也没想到请来的帮手在谢飞羽面前如此不堪一击,吓得当场失禁,裤裆湿了一片。
尖锐的哨声响起,得到消息的狱警手持巡逻棍冲进来,大声呵斥:“蹲下!都蹲下!”一边挥舞棍子,朝门口围观的犯人头上猛砸。
谢飞羽和狼人自然不愿招惹麻烦,立刻跟着蹲下,乖乖地双手抱头。
一阵骚乱后,一位肩扛高级徽章的中队长踱着方步走到谢飞羽面前,傲慢地吼道:“站起来。”
谢飞羽抬头瞥了眼这位傲慢无礼的中队长,缓缓起身。
中队领导轻轻拍了拍谢飞羽的肩,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突然间,他猛地一拳向谢飞羽的腹部袭去,快如疾风,没有任何预警!然而,在谢飞羽看来,这一击过于缓慢。他早已蓄势待发,腹部的肌肉瞬间紧绷,硬生生地承受了这一拳!
沉闷的一声响,中队领导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他觉得这一拳像是打在了坚硬的磐石上,对方坚实的腹肌竟抵挡住了他的力量。他甩了甩红肿的拳头,痛苦地呲牙咧嘴。
谢飞羽望着中队领导的窘态,内心暗暗冷笑,就凭你,也想动老子?
面对这位硬汉,中队领导皱起眉,随即拿起警棍指着谢飞羽质问:“为何动手?”
“这不是动手,我只是自我防卫。”谢飞羽淡然一笑。
中队领导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奄奄一息的黄牙,握紧手中的警棍冷冷地说:“看来我得给你换个环境,教你些规矩。”
南一区的厚重钢铁大门缓缓开启,中队领导面色阴沉地对两位狱警吩咐:“给他安排个‘舒适’的房间。”
“遵命,长官!”两位狱警立正,向中队领导敬礼。
南一区,这里是鹿儿岛监狱的重犯区,关押的都是罪行滔天的犯人。有背负数十条人命的杀人犯,有连续作案的性变态恶魔,有虐童的疯狂恶魔,有贩卖大量毒品的大毒枭,还有唯利是图的军火走私贩,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全副武装的狱警押着谢飞羽穿过昏暗的长廊,此刻并非放风时刻,所有犯人都被关在各自的牢房内。谢飞羽随着狱警缓步走过走廊,隐约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凶残气息。
走廊的脚步声引起所有犯人的注意,他们将脸贴在铁栅栏上,像围观猎物般注视着这位黄皮肤的新来者,吹着口哨,大声喧哗,甚至有人狂喊:“我打赌,看他的步伐,我就知道他肯定‘紧实’得很!”
谢飞羽面无表情地穿过喧闹的人群,走到一间牢房前,狱警掏出钥匙打开门,用力将他推进去,随后关门离去,连头也没回。
当谢飞羽还在门外时,牢房内的犯人就贪婪地瞪大眼睛审视他。狱警打开门,将谢飞羽推进来时,这位赤裸上身的囚犯恶心地舔了舔嘴唇,因激动而颤抖的双手暴露了他的欲望。
见狱警走远,这位恶心的犯人不停打量着谢飞羽,脸上堆砌着令人不安的笑容:“嘿,小家伙,他们都叫我大炮,怎么样,想见识见识吗?”
大炮猥琐地笑了,开始解裤腰带,然后邪恶地说:“来吧!宝贝!我会让你‘享受’的!”
谢飞羽凝视着大炮,目光瞬间变得如同利刃般锋利,寒声道:“给你个选择,把裤子穿上!”
大炮被谢飞羽的目光震慑,脚步微晃,略显诧异,随即他突然放声狂笑:“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模样。”
谢飞羽面无波澜地回应:“愚蠢!”
“没错,我的脑袋确实出了问题!”大炮大喊,猛地扯掉身上的囚服,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和浓密的胸毛,“嘿!宝贝,你想来硬的吗?原来你有这种嗜好啊!”
谢飞羽冷笑一声:“那正好,我陪你玩玩。”
“来吧!小乖乖!”大炮咆哮着,张开双臂,犹如一头求偶的猛兽冲来。他的吼声引起了周围牢房的骚动,囚犯们哄笑:“哈哈,大炮这疯子又兴奋了,可怜那个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