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夭夭捂着伤口朝着风剑山庄外一步一步走去。若是真的被杀秋毫毁了这风剑峰的上峰路,清夭夭还真没办法能下了这风剑峰。
一步一步,杀秋毫风剑山庄外走去,出了山门,回头看了一眼昔日人声鼎盛,如今只剩死寂的风剑山庄,杀秋毫跃起,手中的剑再出鞘,在山庄外的一块大石上刻下了一行字。
“昔日英豪,今日亡魂,风剑封山,静待缘人!”落尾出,刻下了鬼剑二字。
轰轰轰
鬼剑顺着上峰路一路而下,那风剑山庄耗尽无数人力物力心血的上峰路在杀秋毫的手中化作了巨石滚落崖底,发出轰隆之声。
绝剑剑法出现在风剑山庄以风剑山庄被人灭了满门之际,江湖中一股名为天机教的势力陡然浮现于江湖之中,天机教一出,便以血腥手段攻上了无定山庄。
无定山庄虽然最后战胜了天机教,无定山庄也受伤惨重,最后不得不寻求天地阁的庇护。一时间,江湖之中人人自危,就在江湖所有人开始寻找这天机教时,天机教却彻底的消失在了江湖之中。
残阳峰之上,洛残阳走到师傅门前,犹豫了片刻,抬手正要准备敲门,门在这时开了。开门一身布衫,青丝白发带着岁月的气息。
“师傅!”洛残阳恭敬道。
琴陌颔首道:“进来吧!”
进屋后,琴陌从暗格里取出了一个木匣子,转身递给洛残阳说:“这是一位故人托付给为师给你的遗物,如今也是时候交给你的时候了。”
结果琴陌手中的木匣子,洛残阳只感觉手中一沉,抬头问琴陌:“师傅,这匣子里面是什么啊?竟然这么沉。”
琴陌走到一侧,在椅子坐了下来了,端起一杯已经凉了的茶,轻啄一口说:“你打开看看便是!”
洛残阳盯着琴陌看了两眼,抱着木匣子朝着一侧的桌子走去,将木匣子放在桌子上,按下暗扣,将木匣子打了开来。
木匣子大开口,里面有着两样东西,一把剑和一本黑皮封面的书。
“师傅,这是什么?”
取出长剑,又将黑皮封面的书拿在了手里,对着琴陌问。
琴陌放下茶,站了起来,看着洛残阳手中的剑露出了一抹思忆之色,说:“这是你爹留给你的。”
“我爹?”洛残阳神色立马变了色。
琴陌点着头,双手背在身后,转身说:“当年你爹为了救你娘,自知那一次去凶险无比,临行前把你和这两样东西寄付给了我。”
“为什么这些年你不告诉我,现在又告诉我?”洛残阳握着剑和书的手颤抖着用力,声音也是颤抖,神情急切问。
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一个孤儿,是被师傅从小一手收养长大的,却没想到,现在竟然告诉自己。原来自己是被子自己的亲爹寄托给琴陌的。
琴陌叹息一声,“如果不是绝剑剑法再现江湖,此事我宁愿此生不告诉你。”
“绝剑剑法?”洛残阳皱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琴陌转身,凝神沉声说:“因为,你正是绝剑唯一的后人。”
绝剑后人,四个字如一道晴天霹雳响彻在洛残阳的脑海之中,只感觉脑之中轰隆隆响个不停。洛残阳后退一步,手中长剑和黑皮封面的书,从手掌滑落。
琴陌伸手,将黑皮封面的书和长剑接在手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木匣子之中。
“我是绝剑后人,绝剑是我爹,我是绝剑的孩子?”
洛残阳露出一抹讪笑,眼角两汉清泪滚落,缓缓的垂下了头。这消息来的太突然,突然道洛残阳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理准备。
洛残阳自言自语的说:“绝剑后人,我猜测了十七年,我竟然从未猜到我竟然是绝剑的后人。”
琴陌道:“当年,你爹靠着你爷爷传下来的绝剑和剑法,敖雄江湖。最终,还是没躲过啊......”
“耗尽一生铸造绝剑并创造绝剑剑法的是我爷爷?”
“是,你爷爷名为剑绝,本是灵雾谷的大师兄,更是灵武谷铸剑大师寇七的关门弟子,一生尽得寇七大师真传。那时,天下第一宗门便是灵雾谷,可最终造化弄人,在寇七大师之后,你爷爷剑诀一心铸剑,以至于灵雾谷衰落了下来,到了如今这般。”说到这琴陌的语气也是一片唏嘘之色。
洛残阳沉默了一下,开口问:“师傅,那你和我父亲之间是什么关系?”
琴陌看着洛残阳说:“当年,我是一农夫家的孩子,有一日强盗山匪进入了我们山村。强盗见男人就杀,见什么就抢什么,妇女孩童全部被抢走。”
说道这,琴陌的眼中闪烁着冰冷愤怒的杀意,只是这股气息一闪而逝。
“我当年被强盗砍了一刀,也算是我琴陌命大,没死。刚好被你爹遇见,救了我,并教授了武功。可以说,你爹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师傅。”
洛残阳沉默下来了没有说话,琴陌轻轻的拍着洛残阳的肩膀,说:“阳儿,为师这些年不告诉你这些,也是想你好好的活着,不想你再卷入上一辈的仇恨之中。”
“师傅,能告诉我爹去了哪里吗?”洛残阳看着琴陌开口问。
琴陌一愣,手从洛残阳肩膀上收了回来,说:“你爹去找你娘了!”
“我娘?”
琴陌转身对着洛残阳说:“有些事,现在还没到你应该知道的时候。”
洛残阳反问:“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琴陌指着木匣子内的剑和那本黑皮封面的书说:“当你会用那柄剑,也学会了剑剑谱上的剑法,不用我告诉,你也会知道。”
目光复杂的落在木匣子之内,洛残阳郑重的说:“我会练成的!”
琴陌点了点头说:“你和毒箭门夕月泪下月初七的祁峰山之战,我替你......”
“此战我必须去!”双目对着琴陌说:“此战不仅是代表我洛残阳,更是我残阳峰和毒箭门这一代弟子的争锋,此战不可避免。”
“可是......”琴陌还想说什么,被洛残阳打断说:“师傅,绝剑的后人没有懦夫,给没怯战之倍。”
话音落下,将木匣子盖上,洛残阳一把抱着木匣子走了出去。之前抱着的木匣子只感觉有些沉重,此刻再抱住木匣子,手中的重量却是这般的沉重。
不知道自己身世之前,这木匣子虽重也不过是一个装剑的木匣子。此时此刻,这木匣子不仅是装剑的木匣子,更是一份责任,更是一份情的分量。
看着洛残阳的背影,琴陌叹息一声说:“也不知道,告诉你这些,究竟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