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生的是最高的那个男孩,但是容貌上比不上我大伯,其他方面就更不用提了,我父亲似乎一直被大伯的光辉掩盖,但是我父亲的雄心一直很大,我想他很渴望能当上大伯的位置,尤其是我的出生,似乎给了我父亲和大伯对抗的勇气和资本,爷爷似乎也从大伯的光辉之下关注到了自己这个从不在意的二小子。
父亲白手起家,自己给自己盖了婚房,又在我们村开了矿,当上了矿长。是的,就是我大伯遇难的那个矿长。大伯遇难之后,大娘一家三口人没了依靠,而那时我父亲却在公司账面上作假,说自己矿刚开没几天,没挣多少钱,直接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并威胁爷爷,人已经没了,他再进去,别的不说,大孙子怎么办。爷爷心软了,便在中间当起了和事佬。我父亲人情世故上也做得不错,大家也很快就心照不宣的忘却了这庄官司。就这样,我大娘生计所迫,带着两个女儿,背井离乡,去县城谋生活去了。大娘背着行李,拉着二姐走的那天。形单影只的身影和矿上放炸药的轰隆声,围观者的叫好声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不禁令人感叹,大伯家的光景随着炸药声衰败了,而父亲的人生即将迎来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候。
三叔这个人我对他评价很低,但不是我多恨他,因为他自己也没做过一些大事,平平无奇,又跟家族亲戚没有什么往来,逐渐被淡出人们的视野很少被提及了。
至于我大姑二姑的故事,我在接下来我的故事情节中会穿插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