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在闯将的竹棍挥舞中仿佛看到了刀影闪烁,他的心中不禁暗自赞叹。
闯将的棍法中蕴含着刀法的精髓,每一棍劈出都如同刀光剑影,锐不可当。
良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感受到了闯将的棍法中蕴含的刀意,这让他仿佛置身于一场真正的刀剑对决之中。
他的脚步迅速移动,爆步而起,迎上了闯将的攻势,手中的竹棍仿佛化作了他的刀,接上了闯将的刀光。
刀光与刀光碰撞,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如同金属交击,激荡出绚烂的光幕。
周围的士兵们被这场比试深深吸引,他们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两人的每一个动作,心中充满了敬佩,不再有怨意。
屋内的小娃们,目睹着良爷与闯将的激烈对决,心情随着比试的起伏而跌宕起伏,如同乘坐在过山车上,时而紧张,时而兴奋。
特别是满穗和琼华,两人的眼神紧紧跟随着良爷的每一个动作。她们心中充满了对良爷的期望,希望他能够赢得这场比试的胜利。
虽然她们并不理解比试背后的原因,但她们的心中只希望良爷能够胜出。
随着比试的进行,每当良爷似乎落入下风,她们的心中便涌起一股担忧;而当良爷重新占据上风,她们又不禁感到一阵激动。
这种情感的起伏,让她们的体会比比试还要紧张。
......
“不比了不比了!”闯将喘着粗气,赶忙退开,有些累地看着良。
经过一番激烈的交手,他显然对良的武艺和耐力印象深刻。
“没想到你这么能打,算你赢了!”
不比了?良虽然同样喘着粗气,但他刚刚的攻击势头正盛,感觉畅快淋漓,还能继续打下去。
“行。”良见闯将作罢,便同意。
他们的本意就是通过这场比试来展示技艺,给手下的人看的,以此摆平怨气。
只是闯将没想到良的战斗能力如此出色,不仅技艺高超,而且耐力出色。
通过交手,闯将明白良并没有太重的杀意,每一招每一式都没有直接奔着致命之处下手,不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
况且闯将相较于步战的实力,他更加擅长的是骑射。在广阔的战场上,骑射才是他的强项,是他展现军事才能和战斗技巧的舞台。
闯将李自成在比试结束后,轻松地将手中的竹棍丢给了手下,面带微笑地靠近良。
他的笑意豁达显然对刚才的比试感到满意。
“天色有些晚了,明天再走吧,”闯将诚恳提议,“还有之前你跟我说你们会影子戏?能给我这些弟兄演两段吗?”
“他们大多都是小地方出来的,大多都没看过影子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命丢了,看一回戏,对他们大多数来说都是头一回,也可能是唯一一回。”
闯将拍着良的肩膀,小声商议,免得这种不吉利的话影响了弟兄们。
“行,演的可能有些生疏不一定好。”
良望着太阳缓缓沉落西山,天边被染上了一层金黄与橙红交织的余晖,便同意了下来。
这个时间出发已经出发,不仅走多远,而且夜晚他们无法行路,不如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