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权越多的主创话语权越大，如安德鲁·劳埃德·韦伯那般，是音乐剧的绝对灵魂，制作人对他来说，更像是个打杂的。

因此，《歌剧魅影》剧组之中，唐璜拥有绝对主导权。

8月18日，剧组第一次正式排练，采取分散召集模式。

舞蹈的归舞蹈，唱歌的归唱歌，场景的归场景，先对第一幕进行排练。

排练期间状况连连，好在吉姆能力强悍，没让剧组发生意外。

不过，排练暴露了不少问题，演员之间没有默契度，个人舞蹈还算出彩，群体舞蹈表现差劲。

巴约克·李被吉姆骂得直掉眼泪，如此庞大的演出规模，明显超出了她的能力。

没办法，她只能申请外援，在得到批准之后，她请了半天假，带回来一个人。

“汤姆？”

来人赫然是汤米·图恩，《8?》的导演兼编舞。

“呃……托尼！”

作为一个拥有男友的Gay，汤姆对唐璜印象深刻，表现得非常热情。

汤姆是一名资深编舞，从60年代开启职业生涯，1973年第一次编舞，《歌舞线上》有他一份功劳，《春城花满天》由其执导编舞。

欣赏了一遍《歌剧魅影》，汤姆为其魅力所倾倒，连忙喊上巴约克·李，开始设计舞蹈动作。

“托尼！”

第二次排练过后，约瑟夫来到唐璜身边，脸上带着几分焦急，问道：“你到底有什么计划？”

“什么？什么计划？”

“新阿姆斯特丹剧院，你说过要在里面演出！”

约瑟夫得到了内幕消息，透露道：“已经有人拿下了新阿姆斯特丹剧院，但不是尼德兰德公司获得了她！”

“我本来就没想从尼德兰德公司那边租剧院。”

唐璜的话出乎了约瑟夫预料，只听他继续道：“待会儿，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飞龙帮，李威廉！”

晚上七点，约瑟夫开车带着唐璜，前往翠贝卡的MR CHOW。

“你认识威廉·李？”

“不认识！”

“那你……”

“我舅舅亚当斯认识他！”

约瑟夫恍然大悟，觉得非常合理，问道：“威廉·李是亚当斯的……”

话没说太明白，毕竟不言而喻。

“没错，是同事！”唐璜一出口就是秘闻，并解释道，“或者说，曾经是同事！”

约瑟夫对回答有些意外，但没有太过惊讶，警察变成活力团体，在70年代并不少见，甚至Cops比活力团体还狠。

“所以，那份文件……”

“咳咳，你清楚就好！”

除了全市最大暴力组织，有谁会收集这东西？

唐璜总喜欢比别人多想一步，警局里也安插着一名死士，其站在他舅舅派系的对立面，专门为各路活力团体提供消息。

简单来说，那个死士是一名职业黑警，但表面是公正廉洁的优秀警长。

给詹姆斯·尼德兰德的文件，是从警局死士处获得的，甚至伪造了购买情报的假象。

唐璜的文件来自正规渠道，因为他事先知道答案，所以拜托舅舅调查，最终得到了内幕文件。

搞得如此复杂，不为别的，只是预防万一。

两份文件来源完全不同，唯一的漏洞是，唐璜提前与约瑟夫说过，不过根本不算问题，只是巧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