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心赤摇了摇头说道:“我的确心存疑虑,不过却是毫无头绪,只是每念及次,心中倒是隐隐觉得此事极不简单,却始终是想不明、猜不透啊!”
凰羽似有所悟,试问道:“义王,您先前言语中所提及的种种谜团,是想让我在朝中继续调查此事吗?”
“算是吧,不过目前还没有什么头绪,日后我有所线索,会让妙菱传信给你!”
“恩!”
“另外,在此之前我已向帝王陛下禀明过,待我离开之后,军机处由你姐姐掌管,沧龙副之,协助你姐姐统管军机处,到时候,除了影门之外,龙门也需要你花心思多加打理。”
“义王......”
“凰影,我知道你心性淡泊,不喜欢官场纷争之事,即便是你影门,大多时候你也是甩手交于韩萱、韩当姐弟二人,更遑论同时兼顾龙门、影门之事!但此次我之所以向帝王陛下禀明如此安排,确也是有所考量。你知道的,军机处沧龙执掌的龙门、逐蚀执掌的阎门和你执掌的影门,沧龙和你乃是由我一手提拔,自不必说,逐蚀此人,虽于军机处中名为我的下属,实际上不过是帝王陛下安插于军机处的棋子,我在时,他倒是不敢有所怠慢,只是人走茶凉,帝王陛下虽同意我的用人之策,但日后不好说!”
“义王您的意思是......”
“你与凰羽和沧龙,自相识起随我至今,一路同甘共苦,相互扶持,有你和沧龙辅助凰羽,可保军机处无恙,但逐蚀不一样,既然帝王陛下先前便是有所安排,待我离开之后,恐怕难免有所动作。军机处于外短时间内不会有大的变动,而我,所担心的则是祸起萧墙!”
闻言凰影低声道:“若是帝王陛下不想用我们,反倒是落得清闲自在,义王你不在这里,这帝都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凰影,军机处毕竟乃是你我诸人经营至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若是说轻易便是放下,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顿了顿,屈心赤似是自语道:“一个由你们掌管的军机处,日后与我,或许会有助力。”
凰影闻言,拱手道:“既然是义王您所托,凰影自当遵命行事。”
点了点头,屈心赤抬首道:“这秋雨,来的快,也去的快啊!”
两人行至片刻,已是到了军机处,屈心赤说道:“凰影,你去将凰羽和沧龙叫来,我有事吩咐。”
“是。”凰影言毕,已是一阵清风搬消失不见。
独自站在军机处门前的屈心赤望着大门顶上硕大牌匾上的“军机处”三个字,凝神静立:“师傅啊,您老人家苦心积虑,却是为何?您为何要设计让我接近楚礼渊,又让我化名与大皇子同名的‘义心’,我究竟是谁,与这大楚帝王家又有何关系,以我这残躯之身,又能有什么价值,为你做些什么呢?”苦思而不得解,甩了甩头,不再多想,径直向书房行去。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身,睁开满是倦意的双目,坐直斜倚的身体,待三人行至门前,不待禀报屈心赤说道:“进来吧。”
“是。”言毕三人已是推门而入,静立案前。
看了三人一眼,屈心赤说道:“坐吧!”
“是。”
“深夜召见,打扰你们休息了!”
沧龙道:“义王言重了,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屈心赤瞥了凰羽一言道:“今夜之事你们应该知道了吧!”
“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说说看,你们以为今夜之事如何?”
凰羽稍作思量,随即道:“义王,据属下得知,张礼是晋王手下大将张卓宇小儿子,一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少爷,今夜之事的起因,是他见色起心,而后出现的城门领张佐,虽是兄弟,不过是拿他当枪使,借题发挥罢了,据闻他二人素来不和,若是说是为兄弟出头,恐怕是没几个人能信,此举想必有隐情,而后出现的那个倪勇,是南域守将,这个人,想必沧龙更了解。”
闻言沧龙接话道:“义王,这个倪勇,便是我此次南域之行险些坏了您计划的那个守将!”
“恩!”点了点头,屈心赤说道:“我本是为了朝廷大局而不愿声张此事,军部却是不知好歹,看来,在我临别之前,要敲山震虎一番,震慑震慑这般宵小啊!”
“凰羽、沧龙、凰影!”
“属下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