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友三撸了撸袖子,“明白了,考我呗,过关了才能合作。你现在给我仔仔细细讲解一遍!明天我喷他一脸唾沫星子!”
是时候展示真正的实力了。
莫小年给他说了几个要点,深入浅出,鞭辟入里。
他前世就是文物修复大师,蛛丝马迹,昭然若揭。
那友三听后,手舞足蹈,“这特么我一说,能把他下巴惊掉了,你可真是莫大师啊!”
“大师?三爷,你还叫许老爷子老神仙呢,他要飞升了么?”
那友三压低声音:“我给你说小年,这许半仙可不一般!他一个支卦摊子的小老头儿,在天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没人敢惹,这是什么成色?”
“你可别惹他哈。不过,跟他住挺好,安全。”那友三又道。
······
那友三也没不醉不归,也没太晚,在戌末亥初的点儿走了,他还挺喜欢这个点儿。
那友三走了,莫小年就睡了。
第二天莫小年起了个早,洗漱之后,又把杯盘狼藉给收拾了。
这时候,许半仙来了。
“小莫,咱俩虽说刚认识,但我挺喜欢你这孩子。”许半仙顿了顿,“那友三这人不坏,但身上霉气太重,你小心别沾上太多。”
“老爷子您这是直抒胸臆啊。”莫小年拱拱手,“放心吧,我有数。”
“我发现你是真喜欢拽词儿啊。”许半仙接着说,“还有个事儿,你已经二十了,就不想嗅蜜戏果?”
“找女人?我现在自己都养不活,哪有那心思?”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嘿,您这不是许半仙了,改许红娘了。”莫小年压低声音,“您不会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把水秀撮合给我吧?”
许半仙一拍大腿,“你小子就是聪明!多好啊!”
“好个毛线啊,您就别乱点鸳鸯谱了。”
“毛线?”
“就是打个比方。不好。”
许半仙摆摆手,“我可没有乱点,昨晚上你在屋里喝酒,我去他们屋,水秀做了一一副鞋垫,一副棉手套,说是给你的。”
“您问,她就直接说给我做的?”
“对,山清还跟了一句呢。”
“老爷子啊,您一问,她就说,说明坦坦荡荡。要是如你所猜,对我有意思,她就会遮遮掩掩,支支吾吾了。”
“咦?你小子有经验啊!”
莫小年笑了笑,“我看哪,这是替山清打我人情呢!因为山清老是来请教我,水秀觉得不能白让我当老师,礼尚往来,仅此而已。”
“就算是这样,你也别说旁的了,你对她有没有意思?”
“没有,她对我也不会有。”
“你小子!算了,走了。”许半仙一看莫小年竟然如此干脆拒绝,他也干脆走了。
莫小年说的是实话,他和水秀不是一路人。
······
莫小年出了四合院,早早来到了宝式堂。
却见倪玉农已经在等着了。桂生也在。
莫小年理解他的心情,便立马就把这事儿说了说。
不过,他隐去了两个关键点,一个是凤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