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茗师弟,这里是一众女弟子的居所,到了这里,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举止,莫要僭越了。你记住了嘛?”段遥桓一本正经的对季弈茗说道。
“段师兄说的,小弟一定谨记在心。”季弈茗也一本正经的弯腰,点头附和。
段遥桓见状欣慰点头,转身对任潇霜拱手道:“呵呵,任师姐,既然没什么事,我们这就回去了,师姐也早些歇息,我们就不打扰了。”
“任师姐再见!”两人说着便带着大毛,绕过任潇霜朝东院走去。
“慢着!”随着声音落下。任潇霜手中的双生剑,忽的飞起,寒芒毕现,在空中转了一圈,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不知在何时一分为二,一白一红,两柄飞剑,朝着二人的脖颈飞去。
段遥桓感觉身后一阵劲风吹来,喊道:“弈茗贤弟,我打不过她,你自求多福吧?”说完他便一手抱起大毛,同时另一只手祭出一柄折扇。
折扇被他抛出,他单手凌空快速画出一道驭物符。随着他的动作停止,折扇在空中自行展开,迅速的变大。就在那柄白色飞剑,快要到达他的脖颈之前,段遥桓肥硕的身体,抱着肥硕的大毛,跨前一步,纵身一跃,躺在了打开的折扇之上。随即他催动折扇,扬长而去。
而另一边的季弈茗喉间横着一柄红色飞剑,眼看着段遥桓离去,心中万马奔腾。他僵硬的转过身去,强挤出一丝笑意,对任潇霜道:“师姐这是何意啊?我们什么也没做啊!”
“哦?什么也没做那你们跑什么?”任潇霜冷冷说道。
季弈茗顿感尴尬,连忙狡辩道:“可能是晚上吃的有点多,想运动一下,消消食,嘿…嘿嘿……哎~哎~哎,师姐,别扯…别扯我衣领,我自己走就好,喘……喘不过气来了……”
任潇霜一把扯住季弈茗后领向着西院门口走去。
翌日清晨
西院院门口,昏迷的季弈茗双手被反绑,被吊在门檐上,身上大大小小几十个脚印,遍布全身,鼻青脸肿的脑袋上满是鲜血。脖子上还挂了快牌子,上书:“昨夜,遇一登徒子,欲偷窥西院女弟子沐浴。西院教头,任潇霜,及时发现,将其擒获。今,示众三日,以儆效尤。”
段遥桓混在围观的弟子中,暗自咂舌,心想:“任潇霜这娘们,果然够狠,幸亏昨天老子跑的快,不然,今天挂在上面的就是我了,弈茗贤弟,你受苦了。”
季弈茗,从昏迷中悠悠转醒,看到眼前乌泱泱的人群,心想:“完了,节操掉完了。”
只是眼神扫过人群某处,忽然感觉一个异常肥硕的人影,有些熟悉,仔细一看,怒火中烧,大喊道:“段遥桓,你个王八蛋,你给我出来,我看见你了。偷窥的是你,挨打的是我,被挂在这里了还是我,你个没义气的狗东西。口口声声说好兄弟,居然撇下我,带着大毛跑了!”段遥桓在人群中,猛然一惊,要坏菜。
一旁的任潇霜,听见季弈茗的话,看向人群中,忽的看见某处人群,一阵骚动。段遥桓如同鹤立鸡群般,屹立在人群中间。
任潇霜手中双生剑,就在一瞬之间自行出鞘,不到一息,一柄红白各半的长剑,已然横在段遥桓的喉间。
段遥桓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道:“各位师兄,师姐,你……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段遥恒,你们说的段遥桓是我的孪生哥哥,你们一……一定搞错了吧,哈…哈哈!”说完还尴尬一笑。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传来,“好了,都散了吧,各自回去做功课。”说话之人正是燕瞰林。
“潇霜,收剑。”儒剑辛对任潇霜说道。
“是,师傅。”任潇霜见儒剑辛发话,心有不甘的照做了。
白磬山火冒三丈,冲着段遥桓喊道:“还在那儿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要我过去请你嘛!”
段遥桓,见三位聆烬门最有威望的掌权之人,一同出现在此,也不敢嬉皮笑脸了。连忙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乖巧的如同小鸡崽子一样。
儒剑辛对任潇霜道:“快把你弈茗师弟放下来吧。”
“可是,师傅……”任潇霜,极为不情愿,可话还未出口,便看见儒剑辛,有些愠怒的眼神,知道自己这次做的有些过了。便支使着段遥桓去把季弈茗放下来。
儒剑辛看着这三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对燕瞰林说道:“师兄,还请见谅。潇霜这丫头,让我惯坏了。”
“无妨,毕竟是他们有错在先,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省的以后再犯。”燕瞰林面无波兰的说道。
“儒师兄,要不让你徒弟,也照这样,给遥桓那个臭小子来一遍,我早就想教训教训他了,这小子脸皮太厚了,我也没招了。”白磬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自家徒弟,对儒剑辛说道。
“好了,让他们随我来凌云殿,你们也过来,别的事往后再说。”燕瞰林打断二人的聊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