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有没有察觉到驹哥的酒里有问题?”
阿钟摇了摇头,又抬眼看着景秀诧距道。
这你也喝出来了?
景秀郑重地点了点头。
“你喝了这药酒有没有感觉到异常?”
景秀又点了点头。
“你觉得这酒的药性会让你做出疯狂的举动吗?”
景秀这次没有及时点头。
他想了想,说没产生冲动肯定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说喝了后忘乎所以,自己也仅仅咬破舌尖而已,就有效地抵御掉了药效的发挥。
“你是第一次喝,而我和酒桌上的所有明星没人没喝过三次以上。”
这话说明什么?
景秀还在思考,阿钟已经接着说下去了:“酒还是同样的酒,药也是同一种药。人家说:一个人永远宵可能踏入同一条河流。但我们却一次又一次上当!”
难道他们喝的酒里面的药力并没有比我喝下的多?
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假装出来的?
来的都是影视界的老戏骨,他们会临场发挥,可以理解,但阿钟一个厨子,他怎么也会表演得一点痕迹都没留?
景秀想起了阿钟赤条条地在舞台上表演双人俯卧撑的情景。
对的,他肯定也是在卖力表演!
景秀想起了应该正在全神贯注时的阿钟却扭头冲着银果驹说他喜欢良家的画面。
为什么要这么做?
仅仅因为银果驹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帮会老大?
应该不至于,虽然港岛和濠岛在当下,法治观念比较薄弱,但只要自己行得正,地下帮会也不敢强行为难他们。
“坦诚!懂了吗?只有将自己无遮拦地暴露出来,才能让大佬们放心!越是从事高风险行业的人,越是对了解不透彻的人更抱有戒心。驹哥如此,成哥亦如此!”
阿钟这句话让景秀豁然开悟了。
“谢谢您,钟哥!”
景秀这声感谢是发自内心的。
“唉!你现在感谢我有什么用?你已经浪费了三次机会!”
阿钟看着面露喜色的景秀,忧伤地长叹了一口气。
“钟哥,请明示!”
景秀站起身,抱拳以表敬意。
“第一次机会在餐厅。你完全可以将你身边的阿卿或者小琪拉进任何一间房间尽你所能。”
景秀点点头,他知道他这句话不假。
“第二次机会在游艇,驹哥都已经挑明了让小琪陪你进去。”
“第三次就不用我说了,刚才你就不应该让她们任何一个人走,你可以玩一龙二凤,也可以只留下任意一个,当然如果你将我叫进来,来个大家乐,我相信驹哥更愿意看到这镜头。”
听到他这么一说,景秀又有点不明白了。
“餐厅装有摄像头我观察到了,我也能肯定游艇里的房间同样暗藏了摄像头,但这是酒店,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