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有些无语，实在是眼前的秦如月说可以的时候，那眼神冷漠。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场普通的交易，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好像她的身体不属于她的一般。

若非楚河昨晚给她检查身体的时候，知道她还是个雏，冲着她刚刚的话，指不定就认为她一双玉手万人枕了。

“还不够吗？”

秦如月看着楚河，柳眉微蹙，稍稍沉吟道：“那我可以免费帮你杀三个人。”

“等等！”

楚河听得此话，顿时就惊了，飞快制止道：“我是个良民，可没有任何要杀的人，你不要乱来。”

话语落下，不由与之拉开了一段距离。

此时的他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眼前的秦如月不是个好人。

哪有好人动不动就说帮自己杀人的，而且听她的语气，杀人跟杀鸡一样，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你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人一生之中会遇到很多事，谁也说不准明天会是什么样的。”

“这笔交易你可是赚大了，要知道我出手的价格最少都是八位数起。”

秦如月丝毫不慌，面容冷漠，话语淡定。

“我真没有需要杀的人。”

楚河看着她片刻，稍稍沉吟，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个想法，缓缓道：“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帮你治疗身上的毒。”

“可以！”

秦如月面容淡漠，朱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你就不问问什么条件？”

楚河张了张嘴，神色间带着一丝无语，眼前的秦如月确实不像是个正常人。

哪个正常人听到自己的话，都会条件反射地问是什么条件的，可是她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了下来。

“若是我体内的毒不清除，我必死无疑。”

“相较于生命来说，其他的就没有那么重要了，你说是吧！”

秦如月话语坦然，显得很淡定。

“你说得对。”

“我的条件是从今往后，你改邪归正，不许再杀人，你能做到吗？”

楚河有些无奈，看了她一眼，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自己让她不要杀人，等于间接救了很多人。

“我尽量。”

秦如月稍稍沉吟，似乎在思索，自己是不是做得到，良久才给出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

“不是尽量，是要一定做到。”

楚河皱眉，斩钉截铁。

“抱歉，尽管我很想答应。”

“但我不能昧着良心说话，我确实很难做到，有很多人想要我的命。”

“若是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要了我的命。”

秦如月摇头，神色淡漠，即便说到敌人两个字的时候，也是眼神淡漠，却多了一丝寒意。

隐约地能够感觉她身上浮现出一丝杀意。

“你有很多仇人？”

楚河一怔，但只是片刻，便是摇头道：“你手上人命应该不少，仇人多也是正常的。”

“所以你换个条件吧！”

秦如月淡淡开口。

“不用了，就这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