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
南城区,某条街道。
一群人大摇大摆走着,附近百姓连忙避开,目光中带着畏惧。
“那李二狗家竟然藏了十几两银子,还真他奶奶的富有啊!不过陈执事,李二狗老实巴交的,如何杀得了虎爷呀?”
“咚”脑门被敲击的声音想起,接着是解惑声,
“你小子,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那李二狗没袭击虎爷的话,那我们用什么名义将他的十几两银子据为己有?”
“哎呦,秋歌轻点,疼~”
小弟痛呼了一声,旋即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秋哥高,陈执事高啊!”
又有小弟眼睛一亮,道,“秋哥,我怀疑是那张家老三杀的虎爷,他家那小妞实在太标志了,肯定是虎爷当年留的种,由此埋下了祸端。如今虎爷被反杀,虽死有余辜,但我们不能虎爷的闺女流落在外,我们快去抓那张家老三,然后好好怜惜一番虎爷的亲闺女。”
陈执事旁,为首的精锐帮众秋哥露出一模贪婪,“还是你小子脑瓜聪明。”
“好了,先干正事,这是哪家?”
领头的陈执事一摆手,指了指眼前破旧的小院问道。
“回陈执事,这是江安家。江安,孤儿,自幼丧母,十二岁丧父,吃了几年百家饭,现十七岁,一人居住,在悦来酒楼和北街屠夫家上工。”
秋哥连忙回答道。
“北街屠夫?那个几天前被人干掉的?”
陈执事疑惑问道。
“是的。”秋歌回答。
陈执事皱了皱眉,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这少年白天为何没去上工?”
从破烂的院门缝隙中,陈执事看到了里面一角。
“据说是被青玄少帮主战斗波及了,受了内伤。”秋哥答到。
“这样么。”
陈执事思忖片刻,推开了破旧小院的大门。
一进门,便见到一个麻衣的消瘦少年,身上缠着布条,躺在木板铺就的简单地毯上,有气无力地晒着太阳。
“几位爷是?哎呦~哎呦~”
就在陈执事一行人还在远处,声音便远远传入了江安耳中,他立马停下来了修炼,躺下晒太阳。
少年人见众人进门,连忙起身,但牵动了胸口伤势,又惨呼着一屁股坐下。
“小子,我们是巨鲸帮百战堂的,这位是百战堂三大执事之一,陈工陈执事。我们听闻你涉嫌谋害我们巨鲸帮精英刘虎,这位是百战堂精锐秋哥,特来将你缉拿归案,还不束手就擒!”
秋哥身旁,一名小弟站了出来,指着江安喝道。
江安吓一跳,啥情况?我这就暴露了?
“爷,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小子自幼胆小,杀只鸡都不敢,怎么可能是杀害虎爷的凶人呢”
江安额头冒汗,陪笑道。
秋哥冷冷一挥手,
“是不是凶手,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们说了算!给我搜!看看有没有可疑的证物!”
“是!秋哥!”
几名小弟朝里屋走去,也有人在院落中搜刮。
很快,有人跑了出来。
“格老子的,好浓的药味!”
那人接着道,“这小子不老实,竟然有钱买药,好多的疗伤药。”
“那是狐尾草,对疗伤有一丝效果,但约等于没用,一文钱一大捆。”
秋哥看了看,摇了摇头,轻蔑道,“只有这种底层的蛆虫才会用这种药草。”
又有几人跑出来,“秋哥,这里面什么没有~”
最后一人高兴道,“秋哥这里找到四十多枚铜板。”
“爷,那是我的救命钱,咳咳~”江安连忙说着,但忽然咳嗽,咳出血来了。
“臭小子,给脸不要脸。”那名小弟一脚踹开江安。
“啊~”江安惨叫地倒地不起,身躯连连抽搐,连秋哥都不忍直视。
“厨房有猪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