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来晚了,还足足等了一刻钟,许初一才姗姗来迟。所有人马上都聚到广场上,站直了身子,整个吵闹的广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这老头在玄武宗的威望还挺高。
他在台上,洋洋洒洒地说起了进入秋猎的意义,以及一些注意事项,同时他还勉励了所有的门人,公布了取得好成绩可以的到的奖励。
从结界里带出来的东西,按道理是要上交的,当然宗门也会给与一定积分补偿。得到的东西越多,得到的积分也就越多,有了积分,就可以到总毛利兑换自己所需的资源。积分越高,那就可以的到宗门的额外奖励。当然,如果东西不想上交,只要有正当的理由,付出一些灵石就可以留下了,价格相对低廉。
景仁站在人群里,听着许初一在台上絮絮叨叨,感到一阵阵无聊。这样的讲话,怎么就让他生出一种极为荒谬的感觉。
“还是撒哈好一些,这样的动员会几乎不会有。”
他无法分辨这两种体制的好坏,许多东西都是无法用单纯好与坏判定的。
结界的入口其实就在广场,许初一说完话不久,在一股柔和而巨大的能量包裹下,广场上的人就全部被拖进了结界内。
这个结界很大,大到有些出乎景仁的预料,他冒着危险飞到很高的高空往下看,这里有沙漠,有森林,有草原,有沼泽,还有江、河、湖、海。
“好家伙,真是五脏俱全,怪不得说这里有足够的妖兽可以猎杀。”
这里面除了符牌,任何自身之外的,能称得上法宝东西都不能用。也就是说,在这里,连烤点肉都只能用术法。一般的武器倒是能用,不过拿来对付那些三阶妖兽,那玩笑就有些开大了。
好息是符牌消有存储的功能,找到的材料可以装在里面。这也是宗门,不怕有些门人不老实的原因。
只是稍微的感知了一下,景仁就知道这里果然是三阶妖兽的天堂。这里的灵气充沛,植被繁茂,最重要的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里的成年妖兽实力都高得吓人。景仁有些迷茫地站在草丛里,这里的草也高得不像话,他站在里面都没有草高。
还有这里的那些昆虫也从大得出奇,普普通通的昆虫,都是低阶妖兽级别的。反正这地方,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不正常。
搞得他觉得只要是再这个小结界内,哪里都不安全。
不远处,一群几乎全是三阶中期以上的马,在草原上吃草,头马更是有三阶巅峰的实力。
这马也太大了,每一匹都有超过十米高,连最小的小马驹都有五米高,成年的马匹甚至超过二十米高。
景仁感到了自己的渺小。
最普通的马都是三阶中期,这个结界真是太疯狂了。这些马都是风系的,马皮是上好的风系材料,马肉的价格也不菲。
还好,这里实力最强的妖兽也就三阶巅峰。积分不积分的景仁不在乎,没事和单独和这样一群妖兽肉搏,除非景仁脑子有病。
既然这里的妖兽种类那么多,遇上些特殊的家伙,也可以干那么一票,有些手段还是需要试验一下的······
最重要的是,在这里景仁同样也可以捡漏,浑水摸鱼,是景仁最喜欢做的事情了。但是通玄境修士都有神念,景仁想要在浑水摸鱼的时候,完全神不知鬼不觉,那也是相当有难度的,毕竟他还没有太白那么牛的本事。
假如有哪个不长眼的找上门来,那就不要怪景仁不客气了,毕竟这里不限争斗。
只能伺机而动了······
此时在撒哈,青云山中。
“夏莉,我要走了。”冷于秋坐在院子里秋千上,轻声说道。
这个院子中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花草草,几株合在一起的巨大的树竟然从房子穿过,仔细看,才发现,房子竟是根据巨大的树洞建起来的。
“走,去哪里?”
“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
“你不对劲,很不对劲,这里面有事情······”夏莉飞到她面前,死死地盯着冷于秋,失声说道:“难道那老妖婆找过来了,不可能。”
冷于秋笑着说道:“她过不过来不重要,有些事情总要解决的,不是吗?”
“那老妖婆不敢过来,城主还在撒哈,她绝对不敢,绝对不敢······”
“城主什么情况我们都懂,我已经很幸运了,有些事情,该来的还是会来。”冷于秋望了望天空,然后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有些事情,即使城主也解决不了。”
夏莉有些沮丧地说道:“难道,就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吗?”
冷于秋看着夏莉,笑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喃喃说道:“以后得事情谁知道呢,总要尝试一下才有机会,不是吗?”
夏莉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冷于秋。冷于秋继续说道:“这次来找你,是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
白鹿巷。
蓝欣颖在擦桌子,她已经习惯了,每天对小院一次打扫。这时候,她明显有些走神了。
“你再擦下去,桌子的漆就被你擦没了。”乔长生靠在门框上,淡淡地说道,“过去一趟很简单,想他为什么不去找他?”
“我只是在想,现在生意上的事情。”蓝欣颖面不改色,轻声说道。
“死鸭子嘴硬,我都相信了,你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乔长生淡淡地说道,“不好意思的话,也可以想办法,把店子开到那里去。”
乔长生知道,即使开店子过去,他们也不能过去,因为景仁还在撒哈,到玄武宗的是郭大路。
玄武宗的小结界内。
一支小队在试图猎杀一头土系猛犸巨象,猛犸巨象是三阶巅峰的巨兽,足足有近百米高,中压柜的高度是惊人的,可以确定它已经达到三阶妖兽可以达到的的最顶端。这个大家伙是皮糙肉厚的典型代表,它赤红的眼睛充满了暴戾之色,看来已经完全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