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向阳的世界在一瞬间变得混沌,他的身体无力地倒在了庄稼地里。
在卫生所的床上,褚向阳醒来时,眼前是赵父赵母关切的脸。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他们急切地询问,而褚向阳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说:“我杀人了。”
他这样说,让赵父赵母再也无法忍受,他们决定带着全家搬离老仙集镇,去武县县城生活参加备考。
那个女人的死亡案件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褚向阳的心头。褚向阳在县城不断地回想着那天的情景,试图在记忆的碎片中寻找线索,想要确认那起悲剧的背后是否真的与自己有关。在这样的心理驱使下,褚向阳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他认为可能帮助自己找到答案的决定。希望通过考试成为一名警察,深入到案件的调查中去,揭开那个女人死亡的真相。于是,褚向阳毫不犹豫地将警校学院作为了自己的第一志愿。
但褚向阳几乎每天都在做同一个噩梦,梦到那个他认为是自己杀死的女子。
“我靠,褚队,您这是在想象吧?”马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
褚向阳苦笑了一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他告诉马顺,他曾经报考过警校,毕业后也曾多次查询,但线索早已消失在漫长的岁月中。他曾试图通过自己的力量去查找,但始终无果。
马顺听到这些话,他知道,褚向阳的心中有一个深深的痛,那是他无法释怀的过去。他严肃地说:“褚队,我建议您尽快找精神类的医生辅导下,还有心理医生。”
褚向阳看着他,对他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无奈:“谢谢你,马顺。”
他们离开了这个地方,前往张楼村,去走访张远的情况。车窗外的风景急速后退,仿佛在逃离什么。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希望能在这个小村庄中找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上午九点左右,褚向阳和马顺驱车来到了张楼村,是一位五十多岁的村支书张爱军的人接待的,张爱军带着两人来到了他家中,家里的摆设简单。他请褚向阳和马顺坐下,然后从厨房里拿出了刚泡好的茶水,为他们每人倒了一杯。
张爱军接过照片,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他的眼神在照片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马顺和褚向阳,坚定的语气说道:“这个人俺没有印象。”
马顺显然有些惊讶,他不解地问:“什么,张大叔您不会记错了吧,这是你们村的张远啊,我们查的户籍档案显示张远是从你们村迁走的啊!”
张爱军摇了摇头,再次肯定地说:“不会哩,俺一辈子都生活在村子里,村里的一百来口人,俺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