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棵好苗子,好好培养可堪大用!”
两个护卫抬着乔鹤年的轮椅下山,走的却出奇的稳当,一看就都是下盘见长的练家子。
时宜挠挠鼻子,无奈吐槽道:
“我的手下一个个都成长的很快,搞得我想要偷懒都偷不成,这里面的苦楚你是无法理解的。”
她想当一条咸鱼,容易吗?
陆深”啧“了一声,顺手给了她头上一个爆栗子:“小小年纪就想偷懒,该打!”
时宜哪肯吃亏,一扬手几根银针就飞了出去。
陆深一个后下腰,银针全部落空。
他怪叫道:“嗨!你怎么能搞偷袭呢?君子坦荡荡懂不?”
时宜撇嘴:“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乔鹤年摇头,这俩人一天不掐几遍,浑身不自在。
陆深躲避在乔鹤年轮椅的一侧,与时宜隔椅对峙。
时宜懒着和他计较,真想要偷袭他,那几根银针就不可能都落空了。
乔鹤年抬头看了看天上,低声道:“小青还没回来,不知又跑哪里玩去了。”按时间算早该回来了才是啊。
陆深眼睛时刻防备着时宜再出手,嘴上接话却很利索:
“哎呀呀,瞧瞧那只可恶的坏鸟!一飞到这地方来啊,简直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别提有多开心了!
我看呐,它指不定是去找媳妇去喽!哼,等这家伙回来了,你可得给它点颜色看看,好好地教训它一顿才行!让它知道不能这么没心没肺地到处乱跑。”
乔鹤年无语:“小青招你惹你了,你这么大人在它背后说它坏话,难怪它每次都要和你过不去!”
陆深被人戳到痛脚,抗议道:“鹤年,天地良心啊!哪次不是那只鸟先动的手!它不是要啄我,就是用翅膀拍我!
我没把它拔毛烤着吃了,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当然,主要还是他抓不住它。
时宜也顺道告状:“上次它给我送信的时候,还在天上暗算我来着!”幸好她了解那只坏鸟的脾性,提前有了防备。
陆深:“你看你看,丫头也是受害者啊!”可不是他一个人这样说啊。
乔鹤年不为所动,就这两个混蛋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背后指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要不然小青绝不会无端挑衅。
动物可比人的心思简单多了!
这件事情上他更愿意相信小青。
陆深还要再接再厉,把坏鸟的罪状都翻出来,突然,天空远远的传来一声鹰啸……
乔鹤年眼尾弯起,他家小青回来了。
他将右臂高高举起,一只大鹰从天空快速的俯冲下来,落在乔鹤年的手臂上前又紧扇几下翅膀,极大的缓冲了力道,最后才轻轻的落下。
乔鹤年清冷的声音难得温柔:“小青,辛苦啦。”
他用左手拿下大鹰脚踝上的信筒,抽出信件浏览了一遍,递给一旁的陆深。
乔鹤年仰头表扬道:“小青最厉害,最威风!最神气!一会儿回去给你好吃的。”
时宜和陆深同仇敌忾: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