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武的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他知道,这两个突然出现的身影,正是之前消失的那两个鬼。他们为什么会再次出现?难道是为了阻止自己离开?
正在路武思索之际,公交车发出一声轰鸣。他心中一急,立刻冲向公交车。就在他刚踏上第一步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喊道:“路武~”
这声音虽然有些熟悉,但路武却一下子想不起是谁。他刚要回答,突然感觉全身一阵阴冷,仿佛被一股冷风穿过。
紧接着,只听“嘶”的一声,他的裤子瞬间被撕裂,仿佛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
路武心中一惊,差点中招。他知道,这是那两个鬼在试图阻止他。他不再半点迟疑,立刻加快动作,爬上了公交车。
坐在车上,路武的心中仍然充满不安和恐惧,他死死的盯着那两个厉鬼。然而厉鬼却没有上车,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随着公交车的远去,而那两个鬼则依然站在路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开车,那个黑烟鬼还没回来。又过了几个站,终于公交车进入了现实,路武下了车。感受着各种声音气味灯光的到来,隔世之感涌上心头。
没做太多感叹,也没理会旁人对着他裤子的指指点点。路武拿出手机,开机启动,就给他哥陆文打了过去。“喂,哥,我回来了……”
隶属民调局支援科第三组的情报员张科,手里提着刚给队友买好的奶茶。
就听见一个激动的声音说到,“…那鬼有一盏鬼灯,老好使了,我现在体内…被彻底压制了…”可能意识到什么,一脸兴奋,打着电话露腿男子,声音逐渐变小。
“鬼灯?”得来全不费工夫。张科立即拨通了电话,“王队,我是张科,现在发现一个线索……我正在跟踪……对方正进入一家餐馆,名字是老麦风味串串……好的,保证完成任务。”
王旭光安排好张科后,立即上报了科长,因对方是御鬼者请求行动组支援,同时开始召集组员,下楼……
指挥部接到通知,只过了几分钟,张科这个线索太重要了,传送门在三小时前就消失了,经过民调局确定对面是冥界。
汤洋在树林中快速地穿梭,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感到一丝不对劲。
眼前的这棵树,他似乎已经见过两次了。这让他心生疑惑,仿佛陷入了某种幻境之中。此刻,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正遭遇着传说中的“鬼打墙”。
于是使用刚才为了节省灯油而关闭眼睛破妄的能力,他紧紧地盯着地面,寻找着那个若隐若现的脚印。
终于,他找到了一个熟悉的脚印,毫不犹豫地踩了上去。瞬间,那股诡异的力量仿佛被压制住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向不远处倒下的身影,心中充满了紧张与期待。
当他走近一看,发现地上竟然是一只眼睛,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这就是鬼的本体吗?汤洋不禁感到一阵惊愕。
青铜灯的灯座里面藏着一个可大可小的空间,专门用来装鬼或灵异物品。他心念一动,青铜灯立刻散发出神秘的力量,将那只眼睛吸入了油壶之中。
灯芯由七根不知名的材料编织而成,此刻其中一根灯芯直接扎入了眼睛,仿佛在与它建立某种联系。
随着灯芯的扎入,灯光突然变成了绿色,不再是普通的淡黄色。灯光还呈现出虚幻的景象,让旁观者看去一会儿觉得灯光在眼前,一会儿又觉得它在远处。
灯光时而明亮如一点灯火,时而微弱如星星点点。汤洋感受到自己仿佛掌握了一种神秘的力量,能够控制自身气息的收敛。这让他心中充满了喜悦。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这份喜悦之中时,一阵急促的公交车喇叭声打破了宁静。坏了,公交车要开了....
他快步回到公路上,四处张望,却发现公交车的影子已经消失无踪。与此同时,他的目光也捕捉到了两只穿着长衫的鬼影。
这两只鬼影与他之前所见的那些鬼怪截然不同,它们的身影更加模糊,仿佛是由无数个碎片拼接而成。
汤洋能感受到它们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气息,这让他不禁感到一阵心悸。
“鬼灯鬼灯”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中,这让他不禁一愣,这是叫自己吗?他的鬼耳能力在这一刻发动,对面两只鬼的耳朵上突然出现了两个大洞。
只见这两只鬼,手持折扇,轻轻地一挥,便将汤洋的后续的攻击隔绝在外。那折扇上,一边写着“喜见君安”,一边写着“笑口常开”,字体流畅,刚劲有力。
汤洋心中一动,这两只鬼的出现,似乎并非偶然,于是想到刚才一起下车的御鬼者,希望他能没事。
就在这时,他又听到了一个声音,“这位爷,今天咱哥俩给您说段玩意,您请好吧……”那声音如同春风拂面,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舒适。
汤洋恍惚之间,竟然开始听起了相声。
“打南面来了一个喇嘛,从北边来了一个哑巴……”相声的内容逐渐展开,而那两只鬼的灵异能力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放开。
相声鬼的脚下,一座戏台缓缓升起,戏台前方,一张桌子由虚变实,那是龙书案,古色古香,充满了历史的沧桑感。
随着相声的继续,汤洋身边开始出现九张桌子和配套的椅子,他恍惚地坐在了正中的桌子旁。
再过一会,桌子上便出现了茶水、点心、瓜子、花生等物品,一应俱全。远处,一些身影慢慢出现,他们似乎被相声吸引,也向着戏台走来。
其中,有一个干尸老农打扮的鬼,带着斗笠,披着蓑衣,手里拿着一把锄头。他走到戏台前,掏出一叠钱,抽出一张鬼币扔在戏台上,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那戏台上的鬼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花篮。
接着,一个民国校服打扮的姑娘轻快地走了过来。她上身穿着浅蓝色的外衣,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裙子,脚上穿着白袜子和黑布鞋。
她走到戏台前,把一张鬼币扔进花篮,然后也找了个位置坐下。这姑娘的面色惨白,七窍流血,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恐惧。
很快,周围的桌子都坐满了厉鬼。他们或老或少,或男或女,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诡异笑容。他们被相声吸引,被戏台上的表演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