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笼罩着整个江东。
孙权的惊惧如同瘟疫般,在江东上下蔓延开来。
而此时,蜀汉的战旗,已然在江东的边境猎猎作响。
张飞,手持丈八蛇矛,如同出笼的猛虎,率领五万精兵自荆州江夏浩荡出发,直扑江东门户柴桑等地。
将士们盔甲铮亮,在月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光芒。
他们的脸上,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
一路之上,战鼓如雷,响彻云霄,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
那是蜀汉军团的咆哮,也是张飞内心无尽战意的宣泄。
“杀!”张飞一声怒吼,声如惊雷,响彻四野。
他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
手中的丈八蛇矛翻飞如龙,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劲风,轻易地撕裂敌军的防线。
江东守军在张飞的勇猛面前,如同待宰的羔羊,毫无招架之力。
他们发出的惨叫声和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一曲令人胆寒的死亡交响曲。
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蜀汉将士士气高涨,他们跟随在张飞身后,如同潮水一般涌向敌营。
每一个蜀汉士兵都像一头嗜血的猛兽,目光中充满了杀意,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毫不留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江东守军节节败退,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他们惊恐地看着如杀神般的张飞,内心充满了绝望。
与此同时,在江东的另一边,赵云率领的五万精兵,也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自荆州公安出发,直插江东腹地豫章等地。
与张飞的狂暴不同,赵云的指挥沉稳而冷静。
他骑在白马上,目光如炬,扫视着战场。
他的每一个命令都精准而有效,如同一个精密的仪器,将蜀汉军队的战斗力发挥到了极致。
江东的斥候,如同惊弓之鸟,拼命地奔回江东大营,将蜀汉军队来袭的消息,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周瑜和孙权。
“什么?刘备竟然兵分三路,攻打我江东?”周瑜听到消息,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关节处因为用力而发出了“咯咯”的声响。
他急切地问道,“张飞和赵云各领多少兵马?现在到哪里了?”
“启禀都督,张飞领兵五万,已到柴桑。赵云也领兵五万,已到豫章!”斥候惶恐地回答。
周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心头。
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他原本以为刘备在宛城之战后会休养生息,万万没想到刘备竟然会如此迅速地发起进攻。
如今江东守军根本无力抵挡蜀汉的强大攻势,为时已晚……
孙权紧紧地盯着面前的案几,指节都捏的有些发白,他抬头看向周瑜,沙哑着嗓子道:“这可如何是好……”
赵云一袭白袍,银枪闪烁寒光,宛如天神降临。
他目光如炬,冷静地注视着前方,指挥大军如臂使指。
蜀汉的战旗在江东的城池上空飘扬,如同一朵朵盛开的血色莲花。
江东守军溃不成军,哭喊声、惨叫声响彻天际,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一名斥候跌跌撞撞地跑进江东大营,满脸惊恐,浑身沾满尘土和血污,身上的铠甲也残破不堪。
他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浸透了衣衫,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脸色苍白,嘴唇颤抖,
“报……报告!荆州……荆州大军杀来了!”斥候的声音颤抖着,断断续续,几乎难以听清。
大营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斥候身上。
周瑜和孙权猛地站起身来,脸色骤变。
“你说什么?!荆州大军?有多少人马?现在到哪里了?!”周瑜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恐。
斥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颤声道:“启禀都督,荆州大军……足有十万之众!由赵云将军率领,一路势如破竹,已经攻破了豫章等地,正朝我们这边杀来!”
孙权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紧紧地抓住座椅扶手,指节都捏得发白。
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涌上心头,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十万大军?!”孙权的声音颤抖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怎么可能?!刘备哪来的这么多兵马?!”
斥候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听不见了:“据……据说,刘备在宛城之战后,暗中招兵买马,积蓄力量,如今倾巢而出……”
周瑜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紧紧地握着拳头,骨节都发出咯咯的声响。
他的目光落在案几上的地图上,地图上,代表蜀汉军队的红色箭头,如同一条条毒蛇,正迅速地向江东腹地蔓延。
“怎么会这样……”周瑜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沙哑,“怎么会这样……”
周瑜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将肺腑都挤压出来。
他感到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耳边是斥候惊恐的汇报声,以及孙权不安的低语,却如同遥远的雷鸣,沉闷而震耳。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脑海中却一片混乱。
宛城之战的惨败,刘备军的强势崛起,如同梦魇一般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同擂鼓一般,一下一下撞击着胸膛,震得他五脏六腑都有些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