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好,本官再问你一遍,可认识张山?”
苡灵咿咿呀呀扮做喘不过气的样子:“张山?哪个张山?”
男子:“你找上人家家门的那个张山!”
……
张山这位尸兄,有话还真跟家里人说啊。
苡灵:“喔,是他呀,既然大人知晓这件事,那也应该知晓是他逼得我上吊了。”
男子默了默:“此话怎讲?”
苡灵试着翻身,“你别总摁着我啊,喘不上气怎么说话。”
男子嗤笑,“不许耍花招”,然后嗖地一声抽出了佩剑的剑鞘,扬到了半空,“再不老实对答,本官可要刑讯了!”
我了个去!也是哦,这个时代是流行刑讯逼供的。
“不至于,不至于,大人既然知道我是谁,难道就没有听说七月七日鸳鸯桥边上吊的事?”
男子停顿了片刻说道:“是听说过,难道与张山有关?”
苡灵:“必须有关。我无意撞见他的住所之后,他就开始跟踪我,直跟踪到鸳鸯桥边,好生吓人!我就是被他吓到上吊的!现在跟你报案还来得及吗?”
男子:“……”
这丫头,好一招反客为主。不过当中似有隐情,情况与张山家人提供的并不一致,那么就先容她说来听听。
想到这,男子归了剑鞘,松了擒拿,但一刻都不松懈的盯住她。
苡灵坐好,揉了揉被弄疼的手腕,“大人你今日也在跟踪我吗?竟然没有发现。”
男子浅笑:“恰好路过,认出了你来。”
苡灵一弯眉:“大人什么时候见过我的?”
男子有一瞬间溺进了她的萌态之中,但极快的抽离出来,正了正神色,稍显害羞的清了清嗓音:“前年樱桃会,我遥遥见过你一次,那时候还是个直接从绿枝上啃樱桃的小娃娃,一转眼就这么大了。”
说话听音,锣鼓听声。
苡灵品出了他的话里藏有对苏家突遭变故的惋惜之情。
于是顺杆子道:“既然算是旧相识,那么大人愿意受理我的案子了?”
男子哼笑:“无法受理,张山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