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金素素一身武力值爆表的样子,把张柏州吓得又缩了缩,还把张晏飞往自己的身后藏了藏。
“你们可别乱来啊。”张柏州虚张声势,“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有话好商量,别冲动。”
金素素无语,张晏飞小朋友就是从她房间里面带出来的好吧。
她要是想对张柏州不利,早就挟持他儿子达成目的了,哪里还需要这样。
楼藏月安抚说:
“张医生,你别紧张,我是警察,不会对你不利的。”
“在客栈中,是有渠道获得令牌的。我们不会抢你那块的。”
许是楼藏月警察的身份,给了张柏州一点心理保障,勉强点点头。
“那好吧,你们可以一定要还给我。”
“我老婆还在上面等着我,我不能不回去。”
张晏飞听到张柏州的话,对母亲的思念,如决堤之海,汹涌而来。
只见他小嘴一瘪,就开始哭嚎。
“妈妈!妈妈!爸爸,我要妈妈?”
“妈妈——”
张柏州看着儿子哭,眼中也跟着流下血泪来。
他紧紧搂着儿子,表情痛苦。
“晏晏乖,别哭,别哭,爸爸在呢。”
而张晏飞哭的面色有点泛青,依然在高声叫着要找妈妈。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觉得不耐烦,心底反而都涌起酸涩来。
玉燕秋的胖脸上都是不忍:
“哎呀,就算说句善意的谎言,骗骗孩子也好啊。”
玉燕秋的话,张柏州不是没有听见,但是依然不为所动。
季舒苒:“就算是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啊。”
“小孩子哪里管谎言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呢?”
“在他们的眼里,谎言就是谎言。是骗人的。”
“对孩子说谎,会让家长在孩子那里,失去信任。”
黄嘉平听了,颇有触动。
善意的谎言,他也经历过。
开始的时候,只觉得欢喜无比。
但是,当得知真相的时候,恨不得一开始就被告知真相。
那种落差感,失落感,无处宣泄情绪的感觉,真的让人太难受了。
玉燕秋摸摸后脑勺,有点无措:
“唉,没养过孩子,我不知道不知道。”
同样没有养过孩子的季舒苒:……
只能说,玉燕秋的成长过程中,没有经历过善意的谎言吧。
过了好一会儿,张晏飞的哭声停了,一双眼睛也开始往下耷拉,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张柏州一边很有经验地摇晃着身体,一边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摸了摸。
他记得,高人就是把一枚纸扎的令牌,放在了他的这个位置。
这一摸,果然摸出来一枚黑色令牌。
那令牌和金素素手中的令牌如出一辙,上面同样半个字也无。
这下张柏州有点不淡定了,把那枚令牌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还用手摩挲了一会儿。
结局自然是一无所获。
“哎?不应该啊。”张柏州自言自语,“高人说是有个"安"字的。”
忽的,季舒苒有了一个猜测,她走上前去:
“能让我试试看看吗?”
看着季舒苒那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张柏州把令牌递给了季舒苒。
季舒苒拿到令牌后,就往令牌里面输入了灵力。
随着灵力的输入,令牌果然出现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