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刚刚被盐水侵蚀,现在又被烈酒冲洗,叶君翊的胸口处冒出鲜红的血。
叶君翊也有些扛不住快昏死过去,他的头也不再是刚刚那样嚣张的仰着看着白欢欢。
白欢欢右手捏着叶君翊的嘴质问说:
“叶君翊,你刚刚不是还很嚣张吗?怎么这么快就说不出话了?”
白欢欢合着叶君翊的嘴,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叶君翊原本还有气无力地看了白欢欢一眼,听到白欢欢说的话之后,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白欢欢假装给叶君翊整理衣服,把帮叶君翊把上衣贴心的扯过绑上了。
“你不是早就希望我能亲自服侍你吗?我今日‘亲自服侍’你,不知道你是否能消受得起,感受如何?”
叶君翊轻笑一声。
“朕自然是消受得起的!”
随后,白欢欢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手说:
“还是嘴硬,真无聊,把他关起来吧!”
徐伯臻的人亲眼看到白欢欢反复折磨叶君翊,然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徐伯臻。
监视白欢欢的人继续回去监视白欢欢后,徐伯臻一个人在房间自言自语道:
“这倒是有点不像她以前的性格了!”
“失忆之后倒是比以前狠了很多。”
“不管她做什么,最后只能是我的。”
徐伯臻心想自己也睡过李若雪,他也就不嫌弃生过孩子的白欢欢,只要往后的一辈子,自己身边是白欢欢就行。
另外一边,叶君翊又被送回牢房和宁寒霖关在了一起。
此时的宁寒霖还在运功疗伤,试图把身体里的毒逼出来。
当他看到叶君翊直接被扔回牢房里时,他连忙上前查看。
“叶兄,他们把你怎么了?”
叶君翊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说:
“宁兄,欢欢比甄子虚更狠!”
????宁寒霖一脸疑惑。
叶君翊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的伤口。
“好歹夫妻一场,她竟对你下这么狠的手!”
宁寒霖话刚说完,叶君翊就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到宁寒霖的嘴里。
叶君翊在宁寒霖耳边小声说:
“不要声张,这是解药!”
宁寒霖虽然疑惑叶君翊哪里来的解药,却还是先吃了。
原来,白欢欢在捏起叶君翊的嘴时,无名指将一颗解药弹到了叶君翊嘴里,然后又迅速将叶君翊的嘴合上,不让人看到叶君翊嘴里有药。
当时白欢欢在叶君翊耳边说的是:
“你要庆幸你有一个好母亲,不过你父皇也的确配不上她。”
白欢欢又在假装替叶君翊整理衣服时,将另外一颗解药塞到了叶君翊的手里。
不用白欢欢多说,叶君翊也知道另外一颗是给宁寒霖的。
叶君翊看了看自己之前被白欢欢捅了又愈合的伤口,再加上今天的新伤笑了笑说:
“她舍不得我死,她心里还是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