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慎行,不都说忙碌疲倦会降低这方面的需求吗?你每天那么忙,怎么还这么旺盛?”
战慎行是战场上长大的男人,本就血气旺盛,温香软玉在怀,他不旺盛谁旺盛。
战慎行捏捏她不解的小脸,“漾漾,你一来我情绪就放松了,对你我是心理需求高于生理需求,欲望呢,是从心理层面辐射到生理层面的......”
战无漾皱眉听他一本正经地引诱自己,不争气地心软了,战慎行腹黑一笑,弯腰抱起她,大步回别墅。
主卧门关上,战无漾与战慎行拉开一些距离,却被战慎行拽回来,抵在门后。
“躲什么?”
“我乐意。”
战慎行笑着低头,咬在她唇上,“躲得掉吗?”
她苦笑摇头,战慎行手上一重,掐紧她的腰,“漾漾,就这么不想跟我做?”
战无漾吃痛地皱起眉,羞涩却不羞于承认,“想和你做的。”
他松开些力道,挑挑眉,“有多想?”
战无漾不回答,吻住他。
肌肤相触,知道可以时。
战慎行松开她的唇舌,瞧着混乱迷蒙的兔子,眼眸暗红,“漾漾,有多想我?”
被他吻的快断气了,哪哪都被他掌控着。
战无漾像小猫一样呜咽,“想到......等不到你回家。”
说出答案,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变得更危险了。
但明知是危险的,却着迷的靠近。
又是沉沉浮浮的一夜。
翌日上午。
南星北越倚在门口抽烟,看到战无漾从里面出来,扬笑打招呼,“漾漾,早。”
“早。”战无漾扭了扭酸痛的脖子,脸不红心不跳说:“战慎行昨晚透支过度,你们俩别吵他休息。”
南星北越:“......”
看到兔子下台阶,南星问,“漾漾,去哪儿?”
战无漾回头,“回射击馆工作啊。”
北越不放心,“漾漾,我派个人保护你吧。”
她反问,“我需要人保护吗?”
北越没声了,漾漾今天和平时一般无二,但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战无漾去基地机库,开着自己的直升机离开。
门口的俩人等了一小时,觉得更不对劲了。
南星:“平时漾漾先醒来,不出半小时行哥准醒,今天都一个小时了,行哥还没下来?不会被漾漾给弄晕了吧?”
“我就知道有问题!”北越咬牙说完,两人快速进入别墅。
一进去,就看到战慎行阴沉着脸从楼上下来。
南星:“行哥,漾漾回射击馆了。”
战慎行撩起眼皮,声音如冰,“你确定?”
那只兔子不知又要作什么妖,一醒来就用江老的银针把他扎的失去意识......
北越立即掏出手机,查兔子的行踪。
几分钟后,北越汇报,“报告行哥,找到兔子了,兔子三姐妹去清迈了。”
战慎行靠坐在沙发上抽烟,手支着头,听完北越的话,妖孽的脸上没个表情。
南星不解:“行哥,兔子跑了你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