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涟漪走后,苏耘希回府就将此事写信传给风逸飏,同时也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水涟漪这样子,像极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毒,媚药。
可他刚才不敢乱说,毕竟有关皇家的事情,总是得小心谨慎些。
苏耘希的信确实传到了东黎,却是被漆谕唯截取了。
他知道此时从大凉来的信,必然只能是那位的或者是那位的消息。果不其然,是苏耘希汇报水涟漪的事情,不过这次,内容倒是有些让人难以捉摸。
也正因为这样,漆谕唯更不会将消息告诉给风逸飏,毕竟此时正是关键时刻,不能因为水涟漪的异样就坏了大事。
因此,风逸飏并不知道水涟漪中毒的消息,而是继续谋划着十日后举兵入栗川的事情。
“先遣部队已经化作黑衣人入了城,虽然引起了城内官绅的注意,倒也没什么影响,届时他们一举拿下栗川所有官吏,我们进城也就方便了许多。”
权鹤阳如此的汇报着,并指着地图的一处继续说道。
“还有这里,易守难攻之地,就算兵败,这里也会是我们的最后一道屏障。”
“你这怎么尽说丧气话,不知道先打打气啊!”
漆谕唯吐槽着权鹤阳,却也认同他的观点。
“不管怎么说,有这块地方,总比没有的强。”
风逸飏发话,两人不再说及此事。
“还没有人知道蝗灾的解决办法吗?时日不多了,待我们进城,这便是第一道难关。”
一想到蝗灾,风逸飏就很发愁,他猜测水涟漪有可能知道解决办法,但现在她连他的信也不回了,两人见面更是不容易,要想在短时间内以朋友的身份问出办法并实施,不是个易事。
“要不我亲自去一趟,因着上次的合作,她也总会给我这个面子。”
权鹤阳知道风逸飏的难处,主动开口问道。
漆谕唯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是~~~
“你确定你去了就能得到结果吗,万一她也不知道呢?我觉得还是先写封信问问吧,既然王爷的信她不回,你的总不至于如此吧。”
“也好,你先写信问问,毕竟战事在即,你来回一趟也颇费些时日。写信问了,若没有结果便不再想着此事了。”
既然风逸飏发话,权鹤阳自然下去写信了。
可二人不知道的是,水涟漪自从醉卧轩回去后就一病不起,高热不退,急的游太后不知道哭了几次。
所以在春月收到信后,也没有办法看到,更不用说什么回信了。
等了两日,权鹤阳见还没有来信,心中有了些许的介意,跑来和漆谕唯吐槽。
“我现在也不敢去找王爷,也不知道这水涟漪怎么想的,连我的信也不理了。”
此时,漆谕唯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照你这样说,我好像也做错了事。几天前苏耘希传信过来,我见里面写的都是些水涟漪的近况,以及她的一个异常。为了确保王爷心无旁骛,我没有把信交给他,是不是出事了?”
“出事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赶紧写信给苏耘希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先别告诉他,省的多生事端,本来就有人产生异心了。”
两人一合计,就写信问苏耘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