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生居然恐怖至此?
大家虽不方便在朝堂交流,但大多人心里打定主意,此后针对陆长生的事,吆喝吆喝就好,千万不能自己傻傻冲锋第一线。
朱元璋很满意李文忠的声泪俱下,表面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儿,
“思本之言,发人深省,尔等当引以为戒!”
众人齐齐应诺,实则心里叫苦不迭,这点屁事都要纲线,那还叫什么官身、权贵?
“思本且宽心,咱观景隆那小子心性不算恶劣,想必经历此事磨砺,他定可奋起直追,子承父业,未来可期啊!”
“标儿!”
“儿臣在。”
“曹国公近年忙于国事,劳苦功高,却是疏于管教后宅,此番家财散尽,咱心有不忍,着你替咱多关照一二,务必叫曹府下衣食无忧,花销就从咱内库出!”
“儿臣领命。”
还真指望皇帝掏钱养他国公府不成,皇帝这是在表达一个态度,对于他曹府两代人的态度,李文忠大喜,
“老臣谢陛下,谢太子殿下隆恩!”
“入列吧!”
朱元璋朝大太监丢去一个眼神,太监会意,再唱喏,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一老家伙抱板出列,
“臣刑部给事中冯惠,弹劾陆长生,此子在京城擅动火炮,涉险谋逆,请陛下严惩!”
卧槽,居然叫你刑部抢了先手,当我都察院无人呼?
左右都御史齐齐出列,
“臣弹劾陆长生,私造军器,当处极刑!”
“臣弹劾陆长生,即便李小公爷有错,那也该通过应天府衙断案,此子罔顾法纪,私自报复,眼里可存国法呼?”
正愁如何搞死你这狂生,文臣们哗啦啦出列,玩起了弹劾接龙。
朱标起身,朗声道,
“孤来告知诸位臣公,陆长生造炮,试炮,乃孤与父皇早早认定的,出于机密,不宜过早公开罢了!”
试炮?你管炮轰国公府叫试炮?
文臣们齐齐愕然,好你个浓眉大眼的朱标,咱们平时是不是产生错觉,才认为你耿直仁厚?!
“太子殿下,这可不是试炮啊,这是携私怨,炮轰国公府啊!”
文臣们纷纷替李文忠鸣不平,更有甚者提及了赔偿问题,一个个声泪俱下,仿佛被轰的是自家祖坟。
也怪这事太突然,给他们多一日准备,必然能多出无数华丽词藻的弹劾奏章。
朱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昨日只是商量试炮是允许的,却是忘了进一步商议炮轰国公府该如何定论。
朱元璋何等老辣,只需略透露大炮的厉害之处,必会出现一批拥趸,
“炮是咱允许试的,却是那新炮一不小心多飞了几里地,咱赐他那宅子就那点地方,飞出去了,也情有可原嘛!”
果不其然。
武将们齐齐来了精神,一个个咽口水,多飞几里地,再结合昨日那般动静……最关键是怎么隔着国公府丈许高的围墙飞进去的……
岂不是说又远,又准,还威力极大?
李文忠哪里还不明白此子在陛下心目中的重要性,出列高呼,
“陛下,臣那逆子本就有错在先,臣府受损,怨不得旁人!”
徐达出列附和,
“试炮本就没个数,老臣以为陆长生奉命造出如此威能的新炮,可叫我大明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可叫将士们少流血,实在是泼天大功一件,请陛下论功行赏!”
这帮文臣居然想对造炮功臣下手,当我武将无人呼?
蓝玉随后出列,振聋发聩,
“如此厉害之火器,刚一问世,就有人妄图阻拦,莫非是要我等自废武功不成?”
“亦或是北元之间谍?”
“陛下,臣蓝玉请陛下下旨,将这些居心叵测之人送去边塞,征讨北元!”
哗啦啦,武将们齐齐发声,那家伙,声势浩大,一个个嗓门粗豪,远非文人可比。
朱元璋心情大好,这帮武夫是知轻重的,也不阻扰,任由他们对文官怒目相向。
文臣们一个个脸色涨红,有些更是瑟瑟发抖。
尼玛,这都快成北元间谍了???
若是陛下借机下令彻查,家底被探出来,岂不是要被扒皮实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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