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山:“彭晓来找事儿,你怎么不跟我说?”
陈子坊:“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你来回跑什么。”
钱江山:“怎么不是大事儿了,我男人都让人挑衅了,这不是大事儿还有什么是大事儿。”
陈子坊:“那我下次告诉你。”
钱江山:“没有下次了,我工作忙完了,不出一周,主城再无青帆道具。”
陈子坊:“累不累?我们明天出去泡汤?”
“还行,我想去泡温泉。”钱江山,“我听说你把狄撒德叫来了,她给的什么处理结果?”
陈子坊:“到A区每一户居民门口喊一声我错了,今年多交1%的税,没了。”
钱江山:“就这?我看A区街道上缺点儿冰块。”
陈子坊:“嗯,吃菜, 别挑食。”
钱江山:“讨厌油麦菜。”
陈子坊:“嗯,明天不做了。”
温馨的午饭时间,整个主城都的人都在享用食物,除了彭晓。
从花店回到公司后,彭晓本想着改改方案,然后吃点东西,准备明天去A区喊我错了,打开电脑一看,天都塌了。
运行的好好的公司忽然出了各种问题,投资商撤资,甲方违约,成交的项目反水,公司基层员工大批流失,总之从上到下全都出了问题。
急忙召开紧急会议,会议室内,彭晓面色很差,各大股东经理也好不到哪去。
股东之一的苏叶礼皱着眉:“我当时就说了,让你别去跟钱江山较劲,现在的场面大家都不好受。”
他在江山银行工作了十几年,一点点从基层做到管理层,钱江山那群人什么样子他简直太清楚了。
别说钱江山隐居了半个世纪,就算他隐居了十个世纪,只要他还活着,就会永远站在主城顶端。
有些人的存在不是时间能抹去的。
但是彭晓偏就不信邪,非要去惹钱江山,现在好了,本来前途一片光明的公司被戳成了蜂窝煤。
非要去和资本较劲,图个啥。
彭晓咬牙,苏叶礼的话仿佛刮去了他一层脸皮,让他面皮烧的慌:“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决公司的难题,度过这次难关,而不是来指责我!”
另一位老者说到:“还有什么可解决的,你一个新起来的公司,根本斗不过他们。”
彭晓不想放弃:“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我就赢了呢!”
“这里是主城,一切皆有可能,对,没错。”老者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彭晓。
“但是你清楚,主城的阶级有多严格分明,钱江山在百十年前挤进了高层,你没挤进去。”
“你就是不如他,你就是斗不过他。”
“你现在挣扎只会落下一个蜉蝣撼树,跳梁小丑的名声,得不到什么好结果的,倒不如现在过去道个歉,落个知错能改的好印象。”
彭晓:“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过去给他道歉!”
老者摇了摇头,可惜道:“你这么好面子,在主城走不远的。”
“前辈说的对,你很有天赋,我们入股就是看中了你的天赋。”苏叶礼劝道,“但你过于有天赋,导致你有些自负,这会成为你后期最大的阻碍。”
“公司没了可以再成立,但你要是惹恼了钱江山,可就真在主城混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