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去告御状!让皇上收拾了这些贪官污吏!”
峻修的这个建议,让其他人有点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告御状,你要是这样弄,两位主事大人还不把你杀死在半路上啊,咱们现在不过是丢了两城的生意,真弄得急眼了,咱们秦家算是彻底的到头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坐那吧,别说些这种话了。”
峻修的主意遭到了母亲的训斥,但是谁也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不然,找找朱雀城主事大人去帮咱们说说好话去吧,实在不行,咱们今年的岁礼再多封几包银子。”总镖师也是只能想到向官老爷们妥协的办法,毕竟这是封建社会,一切的权利都集中在官员的手中,而重农抑商的社会环境,导致了商人是社会最底层的人群。
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群,和站在金字塔底端的人群博弈、对峙,除了妥协,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又是岁礼!又是岁礼!这每年给他们包多少银子啊,他们这群狼是想把咱们家掏空啊!诶呀!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咱们以后送岁礼要不,换个法子?咱们要不想想办法,只给一个人送,找个统领整个朱雀州的大人,那样,是不是省一点啊。”
总镖师在押镖、管理镖队、训练镖师上是一个好手,但是在出谋划策,还是离不开峻修的父亲,这峻修父亲出远门,秦门镖局恨不得不能运转了!
“总镖师大人,这招,咱们试过啊,经人打探,这进朱雀州州牧贾青大人或者是镇南大将军冯骥大人的家门,每次都需要100两银子的,每年是要去多少次的,还不算逢年过节的,更不能是有事儿,有事儿得另算,这,这哪送的起啊!”
“这,难怪朱雀城那些一等的富户们家丁们都是绫罗绸缎的,这每年打赏官老爷就花这么多银子,买点绫罗绸缎的,还真是九牛一毛啊,哎!”
一群人继续愁眉苦脸的叹着气,想着这朱雀州能在全州之内罩得住的人,能想得到的,也就这两位大人了,但是高额的攀附费用也只能让秦家人望洋兴叹!
“诸位,朱雀州全州之内罩得住的,以前是州牧大人、镇南大将军两位,现在可就不一定了,而后,更不好说!毕竟,咱们家可是有一尊真神啊!”
峻修说道,并指了指西侧的客房。
“这真神万一显了灵,咱们家,可就不愁被官府欺压了,还用给这些官老爷送岁礼?让他们给咱们送岁礼!”
峻修的几句话吓到了大堂的所有人,这么大不敬又大胆的话,在这个思想高度被压制的时代,一般人可真是说不出。
“但是要想占点真神的光,咱们可不能少了人家的香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