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个普通的凡人而已。

选好饮料，黄芷陶正站在收银台前准备付款，周围的喧嚣声似乎都被她暂时忽略了。

就在这时，姜平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打破了她的思绪：“黄芷陶，我有一个问题，方一凡这么喜欢你，而且他长得也不错，你真的对他没有任何感觉吗？”

黄芷陶虽然听得清清楚楚，但姜平会提出这样的问题，确实让她感到意外。她转过身，带着一丝困惑反问道：“你说什么？”

“我是问你为什么对方一凡没有特别的感觉？”姜平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问题。

黄芷陶沉默了片刻，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在她的印象中，姜平在班一直是那种老实巴交的学生，除了学习之外，对其他事情都显得漠不关心。而现在，他却表现出了如此浓厚的八卦，还真让她有点不适应。

“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嘛。”黄芷陶最终给出了一个简单直接的回答。

她确实对方一凡没有任何超出普通朋友的感觉，此刻她以为姜平可能是在替方一凡说好话，但接下来姜平的话却让她彻底震惊了。

“那你对我有什么看法呢？”姜平突然问道。

“你是什么意思？”黄芷陶感到困惑不解。

“我是说，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我们要不要试着交往看看？”姜平半真半假地提议。

他发现黄芷陶还真挺有意思的，有点傲，有点呆，还有点可爱。

最重要的是，有点嫩。

嗯，这一点也是最重要的。

“你说什么？”

黄芷陶此刻的心情如同被掀起的惊涛骇浪，她从未遇到过如此直率、毫无保留的人。即使是方一凡这个舔了她很久的人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行为，而且这样突如其来的直白让她感到既尴尬又焦虑，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不尝试一下，你怎么知道不会有感觉呢？或许和我交往后，你会发现意想不到的美好，哈哈哈哈。”姜平继续以轻松的语气调侃着。

面对这样的戏谑，黄芷陶的心跳不禁加速，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犹豫和探究：“那……我们应该怎么尝试呢？”

姜平轻轻地眨了几下眼睛，脸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目光如同锐利的箭矢，紧紧追随着黄芷陶的每一个动作。黄芷陶似乎感受到了那道目光中隐藏的信息，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显得有些不悦，她冷冷地说道：“你思想真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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