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刘寒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前来报信的士卒,眼睛瞪的像铜铃。
“臣亲眼所见,薛将军示敌以虚,诱敌深入后突然亲率骑兵出击,大破贼军,手刃叛军大将鲁爽,其余贼军除徐遗宝仅以身免外全部被俘。”
“这是薛将军托臣送来的首级。”
说着,信使端上来一个有些简陋的木头盒子,打开后立马赫然放着鲁爽的人头。
看到鲁爽的人头,这下刘寒不信也得信了。
还有这种操作?我记得薛安都手下没多少兵马,只是让他稍微抵挡一阵的啊。刘寒心里一阵无语,这突如其来的大胜让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不止是他,身旁的垣护之,董元嗣这些人也都是一脸懵逼,还是董元嗣抢先过来拍了个马屁。
“陛下英明神武,今日又得遇良将,叛贼平定指日可待。”
刘寒摆了摆手,无奈的说道。
“哪里是朕的功劳,倘若不是诸君血战,朕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
说罢,又登上城楼,对着波光粼粼的江面说道:“如今就要看王玄谟,柳元景他们在梁山那边打的如何了。”
“陛下,臣仓促至此,还不知我军布置,斗胆请陛下明示。”垣护之突然上前问道。
“朕的计划是命沈庆之留守京城,派王玄谟驻守梁山,柳元景驻守姑孰以为支援。”刘寒转身对道。
“什么?陛下,梁山如此要害的地方怎么能交给王玄谟那个绣花枕头驻守?这厮会闯出大乱子的。”听到王玄谟的名字,垣护之立马便激动了起来。
“垣护之,你不要仗着你刚刚救下了陛下的性命就如此与陛下言语,还如此攻讦一位战功卓着的将领。”董元嗣立马回怼道。
听到董元嗣的话垣护之立马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低头请罪。
“无妨,如今非常之时不必在意那么多礼制,你且和朕说说为何不可让王玄谟守梁山。”刘寒摆了摆手说道。
垣护之听后如蒙大赦,赶紧上前说道:“陛下,此人资历虽老,但是军事能力极差。您知道的,昔日北伐之时,就是他不听臣的劝告加紧攻城,硬生生的拖到北魏援军到来,最后导致其部全军覆没,北伐功败垂成。”
“而且打仗不行就算了,还总是找机会保全自己开溜,倘若他突然弃守梁山那辛苦经营的防线可就全部废掉了!”
“董卿,他所言都属实吗?”刘寒扭头问道。
说实话,他实在不晓得北伐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找他求证真伪。
“回陛下,基本都是属实的,但……”董元嗣低下了头,毕竟垣护之所言都是实话,他根本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