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司全程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脑袋，凤眸里掀起波涛汹涌。

她的小朋友，真是越来越凶了！

奶凶奶凶的！

直到咬的口腔里都有了血腥味，姜肆才颤着身子恍然地松开了。

“咬够了？闹够了？”

白黎司轻嗤了一声，揉了揉他的脑袋，嗓音低沉冷淡。

“我……”

姜肆眼睛红的泛着水光，小奶音颤着，“对不起……”

他怎么就控制不住情绪了呢？

他怎么就咬了他的司司呢？

明明他那么喜欢他的司司……

“宝贝，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对不起。”

白黎司倏然拽着他的胳膊，蹲下身子和他平齐，凤眸闪烁着黑暗和森冷。

“我……”

姜肆心底一颤，攥紧了拳头。

大概对视了十几秒，他才颤着嗓音道：“司司，别不要我，我都告诉你好不好……”

他不能失去他的司司，不能失去他的光啊！

这是他此生的唯一。

他不该骗司司的，不该不告诉司司的……

可是，他怎么敢开口，又怎么能开口……

白黎司凤眸酸涩通红，抬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乖，我先去拿药，你等会再告诉我。”

她愿意给他时间，但不能是欺骗。

“好，司司，你可要快点来，我害怕……”

姜肆攥住她的衣角，眨着眼睛低声道。

“嗯。”

白黎司出去找药，不到三分钟就回来了。

她手上端着一个医疗盘。

盘里有一个碗、一把刀、一大瓶消毒酒精，和一个白色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