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文锦瑟的粉唇颇为苦涩微抿了一下“咱们这种小演员,哪有权利改戏,况且,几巴掌也打不死我。没事。”
文锦瑟豁达的让万依凝重的心,更加忐忑起来。
江年骅回到国内的时候,已经是距他上次去美国隔了一个月的时间。
他没有回S市,而坐上了美国直达H市的的飞机。
飞机一落地,他就打了个出租车,到了文锦瑟下榻的酒店。
开好房间后,便躲进了浴室。
浴缸里放满水后,他脱下身上的脏衣服,扔进了垃圾筒。
腹部的两道又长又深的伤口,被黑线缝了起来,丑陋不堪。
伤口并没有长好,似乎轻轻一碰就会渗出血水。
他没有在浴缸里泡太长的时间,简单清洗了一下。
便拿出酒精和纱布,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
又一次死里逃生,他不知道,他还有几次这样活着的机会。
他把枪拉上保险,放到了枕头下面。仰在床上,眸子毫无焦点的放空着,好像只有此时如此踏实的躺在床上,心才算真正轻松下来。
文锦瑟和万依逛了一会,便各自回酒店休息了。
对于她和安居漫明天的那场戏,说不忌惮是假,说不在乎也是假。
她只是个新人演员,她没有权利去要求改剧本,改戏。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
她来剧组一个多月了,剧组里的人对她都还算友好。
只是这个安居漫,看她哪都不顺眼,她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
难道,讨厌一个人,真的不需要理由?
文锦瑟想的有些头痛,她不适的按了两下太阳穴。
便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