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茶几上仅余的威士忌,他立刻为自己斟满一杯,用以滋润喉咙。
如此佳酿,不品尝实在浪费。
在场的年轻人个个惊讶不已。
他们极度好奇,这位能与蒋昂雄平起平坐的神秘人物,到底是何方神圣?有着怎样的背景?
江亭直截了当地说:“你利用宋仁杰,差点用三种毒药害死韩世儒。”
“我真的不懂,你为何屡次三番想要韩世儒的命,似乎他并未对你有所冒犯吧?”
“年轻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蒋昂雄非但不恼,反而笑着抿了一口酒:“难道我蒋昂雄就爱背后下手?”
“谁知道呢?”
江亭轻轻耸肩:“你这样的话,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只会显得你伪善狡猾!”
“你在骂谁?再说一遍试试?”
蒋卓拍打着桌面,面目狰狞地咆哮,举止有些失控。
在场的青年男女窃窃私语,无不佩服江亭胆大包天,竟敢直接对抗蒋昂雄。
这绝对是沪海市的第一人!
蒋昂雄举手示意儿子冷静,随后慢慢起身,俯视着江亭,高高在上。
“好,那我摊牌了。”
“就算是wogan,你能拿我怎么样?”
“在来这儿挑衅前,你应该先掂量一下自己,再看看我是什么样的存在。”
“你让我蒋家颜面尽失。”
“让我星辰阁商会损失5679万。” “让我儿子名誉扫地,还把他打得头破血流。”
“你真有种!”
他的愤怒在蔓延:“我蒋昂雄虽不说在沪海市一手遮天,但要除掉你,岂不是像踩死一只蚂蚁?”
“说实话,咬人的狗,我可不喜欢!”
回想当初。
蒋昂雄口口声声说给予江亭“免单”特权,其实就像丢骨头给狗。
那时,就算狗不听话,至少也不会咬他。
但现在呢?
蒋昂雄意识到,他从一开始就低估了江亭的个性,自己的想法太过愚蠢。
否则,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蒋昂雄真的后悔不已。
还好,亡羊补牢,犹未晚也。
现在,即使不能彻底铲除江亭,也要让他服服帖帖,不再对蒋家构成威胁!
下定决心后,蒋昂雄缓缓回到原位,酒精让他的脸色多了几分狠厉,他问道: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置韩世儒于死地吗?”
江亭淡然回应:“我洗耳恭听!”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问韩世儒?”
“他需要静养,我不想让这些事打扰他。”
“是这样吗?”
蒋昂雄玩味地笑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我要你的一条腿作为代价。”
江亭摇头:“我觉得,你做不到。”
蒋昂雄豪气冲天:“我行事,一贯是念头一起,立即付诸实践……动手!”
“咚!”
“咚!”
随着蒋昂雄的指令,他带来的三十多位街头霸王纷纷从腰间抽出铁棍,瞪圆双眼,蜂拥而上。
“都想去医院报到吗?”
一直守护在江亭背后的典伟,如同猛兽出笼,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气势,低沉咆哮,双臂张开,夹克衫瞬间破裂。
壮硕的胸膛,宽厚的肩膀,健美的肌肉线条,让在场的女士们目不转睛。
眼看众人涌上,典伟左右挥拳,空气仿佛都被他的拳劲搅动。
整个现场,杀气弥漫。
那些围观的年轻人纷纷抱头逃窜。
“砰!”
“噗!”
“啪!”
典伟一拳一个,拳拳到肉,每次出击,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和飞溅的鲜血。
一番激斗之后,场面一片混乱,地面狼藉不堪。
三十多个手握凶器的小弟全部趴在地上,面目狰狞,痛苦地哀嚎,再无战斗之力。
蒋卓:“……”
蒋昂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