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零被老宋一直盯着看，周零觉得不好意思，忍不住开口。

“您看什么呢？”

“嗯~我看你气色不错。”

“可能睡得好吧，最近没做梦，一觉到天明，都是被爷爷打醒的，嘿嘿~”

“不对，你肯定遇到什么事了。”老宋中肯说道。

“没有啊，都挺好的。”周零含糊回答。

“不不不，你的气色跟别人不一样，来，给我看看你的手相。”

“你还会算命？”

“行走江湖，技多不压身。”

老宋挑逗般转了转眼睛，跟街边摆摊的算卦先生一模一样，乐的周零不行。

“哈哈哈，宋大仙。”

“抬举~”

周零伸出手，老宋扒着手心看了一会，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最近都去过什么地方啊？”

“没去哪儿，除了村里，就是后山野菜地，你吃的野菜就是我挖的，好吃吧。”周零调侃说道。

可老宋丝毫没有笑意，皱着眉沉寂在自己的思绪里。

“不应该啊——”

老宋行为太过反常，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开玩笑，终于让周零起了疑心……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秘密。

其实，对于体内的系统，周零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目前来说没什么坏处，可不代表以后没有坏处。

周零不禁担心起来，系统到底是什么，灵气又是什么，为什自己有系统，自己是唯一的吗……

这样的问题一旦开始，就像打开了潘多拉之门，无穷无尽。

别的不说，单说早有文字记载的灵气，是个什么东西，也没定论。

有人说是能量，也有人说是暗物质，还有人说是鬼神。

若是鬼神，那岂不是说自己——活见鬼了！

这想法一出现在周零脑中，他就感觉浑身冷飕飕的。

回想过去，石强一直坚称自己被山鬼附身，不会是真的吧？

周零越想越瘆得慌，于是小心询问老宋。

“难道~我真被山鬼缠身了？”

“嗯……”老宋默默点头。

“咦！”周零浑身一颤。

“……不对。”老宋又摇头。

“到底有没有啊！！！”

“啊，你说啥？”老宋如梦乍醒。

“……”

周零狠狠瞪了老宋一眼，又气又恼。

这一眼，看似随意，却让周零吓了一跳。

他发现在老宋体内，灵气犹如汩汩河流一样，川流不息。

这么多的灵气，周零还是第一次看到，比苏画晴和石强加起来还多，如果他要爆发出来，周零根本不是对手。

灵修者？

周零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

虽然他还不清灵修者到底什么样，但是用灵修者形容老宋，一点也不违和。

自从有了系统，周零观察过很多人，渐渐发现了一些规律。

一般人，体内的灵气犹如馒头冒出的热气，微微可见。

石平那样的壮汉，体内的灵气犹如冬季哈出的白气，屡屡浮在心脏周围。

而像石强和苏画晴那样的强者，体内的灵气也不过如开水沸腾，团团环绕。

可老宋体内的灵气却像蒸笼一样，奔涌翻腾。

周零看着老宋发呆，让老宋觉察到自己的反常，于是匆忙收回眼神，稳了稳情绪，一边吃菜，一边安抚周零。

“什么鬼啊神啊的，都是瞎编的，你别信，呵呵~”

“哦~”

周零心里发毛，转身远离老宋。

可就在这时，老宋哎呀一声叫了出来，盯着面前的艾草鸡蛋汤，呆若木鸡。

在场的食客都被吓了一跳，纷纷朝这边看来。

“这汤的味道不对！”

周零狐疑的盯着老宋，并没靠近，而是远远站在远处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