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口淡淡的暗香萦绕着,其上还有着胭脂红,伸出的手忽地一顿,无耐地捂着额头,明明酒量不行,何况紫云香这类看似温和,实则酒的劲道极烈,解下衣裳覆盖在她的身上,轻轻一捋她的云鬓,只要你一有心事你就借酒浇愁。若是没有当年的事,咋们一定会是最好的朋友,只是……亲昵的姿态落在他的眼中,王逸云…眼中妒火中烧,直快要淹没他的理智。
楼阁上,赵奕欢望着离去的身影,直至淹没人海,大人…他抬手制止,大人…退下…他忽地转头,眼神冰冷道我说退下。是…她抚了抚额角,一道阴柔的声音传入穆熙妍耳朵里,她猛然间惊醒,余劲尽去,淫邪的目光落在她的娇躯上,她满脸的惊恐,她抬起的手却绵软无力,体内的元气一阵滞塞,你…别过来,我一再给纵容你,可你却一而再一而再再而三的…
挑战我的极限,你真的太自以为是了女人,有力的大手忽地抱住她的躯体,紧紧地搂着,她毫无抵抗力的落在他的怀里,阴恻恻道不听话,该是好好的管教一下了,她使劲的挣扎着,落在他身身上却是软绵绵的,走下阶梯,地面透出股子燥热,她眼中的惊惧之意更盛,你这衣冠禽兽的淫棍,泯灭人性,枉读圣贤书,他眼中暗郁了几分,转而走向玉圜阁。
他忽的顿住脚步,你进了玉圜阁的暗楼,声音忽的低沉了数分,他和你说了什么,说…他的身上萦绕着股雄浑的戾气,衣裳剥落,娇美酮体紧紧地贴着他那浅黄肌肤,腠理清晰纤细毫毛,匀称的身材颇为健硕,早已没了往日的阴柔,反而充斥着股阳刚之气,脚步稳健有力,彼此赤裸着,肌肤晕红而滚烫,下体隆起抵着她的翘臀,其上传来一阵湿润与滑腻。
她却仅存着一抹意志,眼中带着浓浓的厌恶,玉押春帘掀开,噗通一声,不要…赵奕欢眼中邪光更盛,手忽地一松娇躯狠狠地摔在床上,她的口中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他霸道的吻下,却被咬破唇皮,他神色狠厉,还真当你自己是什么圣洁烈女了,别忘了在我之前你早已失了身,你现在就是一破鞋;下体顶撞着她的肚脐,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腘窝。
嗯哼…她的下体一阵泛滥,娇躯之上嫣红更盛,肌体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与骚痒,他一阵阵撩拨,乳白自下体流淌而下,滑落她那细嫩的肌肤,肆意轻吻……你以为‘他’还会要你么,别天真了,她娇声怒骂道:骗子…眼神暗沉了更多,显些就看不到瞳孔,你忘了你是如何一步步的沦陷于我这个骗子的?她脸上流露出一抹屈辱,骨子里透出倔犟。
但更多的却是饥渴,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指尖划落她的眉宇,琼鼻上稍稍一顿复滑过她的朱唇、细嫩的脖颈,以及两峰间的沟壑,另一只手掌却不离腘窝,来回摩挲着,侵略着,浅尝薄幸着,你看你的身体被我调教与驯化得多么的诚实,她欲眼迷离,嘴唇微微翕阖,我要…玉手勾搭上他的脖梗,他不能在这么下去了。性感的酮体,诱人的水唇缓缓凑近。
让他燥热难耐,然而他却及时止欲,恶狠狠的甩开她的玉手,忽地抽身急退,披上内衣穿戴整齐。她骤然间清醒,被子迅速拉扯而上,捂着她的躯体,掩住她的胸脯,回来为夫再好好伺候你,滚…滚呀!房里忽地一暗,恶魔总算是离开了,然而这……她默默的低泣着,玉面寒珠滚滚落,他阴郁着脸阖上房门,妍儿就算我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身体。
今夜他们注定无法入眠,她穿抱着膝盖,似觉身体一阵肮脏,恶心到令她反胃,她一遍又一遍的使劲地揉搓着身体,身体於红却犹不觉净,不知何时起她成了欲望的奴仆?不可否认,他深深的迷恋上这股味道,他眉头一皱,莫非他是动了真情?不…这不可能,与权力相比,感情就是个笑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也夺不走…浑身的欲火转而泄在了女管事身上。
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毫无怜香惜玉,无视了她脸上的泪痕,反而舔舐去她的泪珠,愈发使劲,下体磨蹭时的阵阵抽痛,弄得她浑身疼痛,她却紧咬着贝齿,剧痛冲击着大脑的神经,即使再疼她也要挽留下他,并为此甘之如饴,六个时辰过去,功法的副作用才有所减弱,直至平复。然而等来的却是失望及生硬,冷漠的轮廓,他随手甩了件衣裳,穿上…滚出去!
你永远是我的金丝雀,谁也别想得到你。暗楼,石门缓缓的开启,他抬着烛台,阴沉着脸道来该喝药了。冰冷的坚硬的石床上躺着一瘦削中年,四肢瘫痪,铁锁囚困,唔唔…呀呀…他露出迷人的微笑,却森然无比,来该喝药了,碗口迅疾的凑近他的嘴唇,呜呜…他撇过头,他无比狰狞的道给我喝,赵奕欢捏住中年的嘴,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
眼看汤汁就要灌入自己的口中,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就这么奋力地一甩,叮叮当当…咣当…滚烫的汤汁滑落指尖,他的手上留下大片的烫伤,却是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地面传来一阵嗞嗞声,中年瞳孔骤然一缩,嘴唇蠕动却说不出话来,他俯下身子轻声细语,这是给你的教训,病了就该老老实实的躺着,再有下次可就不是区区一碗汤药这么简单了。
他蔑视道:娼妓之子又如何?地位尊崇又如何?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天下尽囊括于我手,你真的以为哥哥们是意外夭折的?你看我待你多好,天天以药饲养你还不知足么,呜呜…笑声回荡在密室里,他的眉宇间尽显阴冷,身上毫无浩然正气,他笑得是多么的欢畅,多么的癫狂,多么的肆意,多么的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