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一路走好……
咻~匕首划破空间,刺入景暄掌背肉‘啊’景暄惨叫一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为什么博冀琛要这样对他?他好恨,恨他瞎了眼遇人不淑;博冀琛脚踏银丝,身影急闪,落到景暄跟前,作为我的好兄弟,我最后提醒你不要轻易相信人,一脚踩落匕首,啊~利刃刺穿他的骨头,鲜血淋漓,穆氏二女、蓝裙女子不忍直视。
等等…大哥,我有件事问你,让我死前弄明白;问吧!景暄声音嘶哑,勾陈国中,我们的情谊是否为真?博冀琛摇摇头,那么,自勾陈到齐国的情谊一切都是假的;博冀琛缄默无语,这么说大哥是故意靠近我,所有情义通通都是假的,为什么…景暄歇斯底里,大哥,我的好大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的好兄弟,你脑瓜子总算是开窍了。兄弟…我呸…哈哈哈…眼角流淌俩行清泪,笑声悲怆,满目凄凉,博冀琛叹了口气,兄弟去吧!
麟栩焘摇摇头~人心啊,诡变多诈;看到这一幕的人们心中都是一凛,默默的远离人群,相互提防,现在站立在银丝上的都是敌人;一拳朝着面门袭来,以拳回敬,砰~尖嘴猴腮青年倒退数十里,眼看不敌,青年躲得远远的;专挑软柿子下手,而难啃的硬骨头留到最后去对付。
就在此时,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诸位小心了,不要光提防着人。嗡~浮石穿梭于一百零八柱之间,嘭~石头砸在他的身上,博冀琛身体踉跄,失足;哈哈…苍天有眼,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大哥你也有今天………卧槽……凌兄你为何不早提醒我们,乌鸦嘴。
二人拽着银丝,可博冀琛却不准备放过他,既然狼露出獠牙,就一定要将猎物杀死;他一脚踹向景暄,脚尖裹挟着股元力,势大力沉。这一脚是要致他于死地,他急忙调转元气护盾,咔嚓…盾裂,肋骨崩断数根,却护住了心脏,勉强吊着性命。
嘴角流出血来,景暄失血过多,目眩神迷,手掌渐渐松弛;博冀琛面目狰狞,死吧死吧!他都快认不出哪个才是大哥的真面目,春风得意马失蹄,石头攻击愈发密集,在他最得意忘形之时,倏忽间失手……他要害的人反而成了他的救命稻草,博冀琛急呼兄弟别放手,撑住,事情的翻转,就是这么戏剧性。
而他只剩下本能,昏迷前死死抓住银丝,但却不能持久,博冀琛满头青筋暴起,兄弟撑住啊!眼看借助他的身体就能爬上去,他的手却一点点松开,博冀琛身体猛然间坠下,救我兄弟,啊~小腿传来一股刺痛,脚腐蚀没了,他的面目倏地狰狞,废物……也好,我们兄弟一起死。
麟栩焘俯冲而下,解下腰带,一缠一卷一拉,就将景暄拉上抓在手中;不~救我,血湖淹没他的头颅。众人唏嘘不已,凌鸠虚嘿嘿一笑,猥琐道,若是早说就没意思了,也就不会看到一场好戏。众人直翻白眼,麟栩焘在青年胸口急点,血止穴封,咔嚓~瓷瓶碎裂,一把抓住药丸,砰~柔劲拍在青年胸口,嘴巴张开,药丸滑落喉咙。
身体游走,景暄猛地睁眼,倏地一掌,印在麟栩焘胸口,鞋尖贴着银丝滑退;嗯~能打出掌劲就证明恢复不错。景暄一脸警惕,你是谁,有何企图,我不是死了么?我救你自然是有目的的,景暄松了口气;麟栩焘摸着下巴,看来博冀琛造成的心理阴影极大。
不过你马上就要死了,为什么这么说?嘭~石头砸在他身上,景暄身体坠落,他慌忙道救我,麟栩焘一把拉住他的手,现在老实了;嗯~我大哥呢?死了…景暄一脸迷茫,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但阴影却常驻心底。离开,亦或是参与争夺之战;景暄思绪跌宕起伏,最后神色坚定,我参与。
一百零八人占据石柱,怎么还没有结束?其他人满脸不甘,就要退场;就在这时,一个令他们讨厌的声音响起,但对另一些人来说是好消息。哦~对了,只要有本事的人,可以挑战柱上之人;打下台就行,让人心神俱颤,肌肉紧绷,凌铭怒吼道:皇兄为何要这么做?凌兄你……
凌鸠虚咬着鸡腿,兄弟待会,吃完再说,脑袋一偏,石头贴着他的耳朵掠过;嘭~青年飞出去好远,青年怒气冲冲奔回,混蛋有本事就好好较量一下。凌鸠虚眼疾手快,脚踩银丝,从油纸包中取出鸡腿,手臂如灵蛇绕过长刀,一把塞入青年口中,来~别客气,这是赏你的…
青年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咳咳…好不容易吐出鸡腿,哼~敢浪费我赏的鸡腿,凌空一踹,青年倒飞出一百零八柱,嘭~烟尘四起,青年浑身散架,爬都爬不起来……还有谁?看得青年惨样,人群四散,再无人敢招惹。
争斗愈发残酷,残肢断臂,利刃刺瞎了眼睛,热血挥洒,我退出;好~那你走吧!噗嗤~匕首刺入心脏,你你卑鄙;我退出,哼~我可不信,刚才就有人反杀,你还是去死吧!灰布青年哭丧着脸,大哥饶了我我真的退出,青年一咬牙猛地跃下,如猿猴攀岩,猛地冲出一百零八柱,哼~算你命大……
麟栩焘手中剑鞘翻转,半截剑刃出,光芒四射,一掌将尖嘴猴腮青年打落石柱;死得人愈来愈多,唐眧晔心中不忍,拂袖…白绸毯子冲出,眼看就要接住坠落青年,岂料褚良梓屈指一弹,白毯子顿住,青年堕河;褚兄――褚良梓呷口香茗,轻描淡写,这是他们的命,唐兄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嗯~这香茗真香;唐眧晔挥袖破法,白毯救人;一团火苗落于白毯瞬间燃烧殆尽,上面的人也纷纷坠落;褚兄你;黄彧撇撇嘴,唐师兄~比斗前旻帝可是交代清楚,不敌而退则无性命之虞,反之就是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