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却将手一扭,把那封刚扯出个头来的信重新塞回去:“不。”
“原本是这样打算的。”他摇了摇头,郑重道:“不过我刚才已经想清楚了,有些话,果然还是自己亲自去问问比较好。”
“所以少女,我可以进去你的壶里吗?”
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呢,原来只是想进尘歌壶里。
你好说话道:“当然可以,你们随时都能进去。”
反正就算最后他们不想进去,你也会想办法把人塞进去,你心想。
“唔姆!那真是太感谢了!”
告别了炼狱杏寿郎,你在紫藤花架下找到了富冈义勇。
“你有什么事?”一如既往的没有语气。
劝富冈义勇参与柱指导的话炼狱杏寿郎刚才已经说过了,根本一点用都没有,你当然不会傻到再用。
于是你打算从根本入手。
“你为什么说水柱的位置原本不属于你呢?”
你意识到这句话问的不对,因为富冈义勇沉默的凝视了你一会,最终垂下眼睫。
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出来,骤然低沉下来的气压告诉你,这是问到他的伤心事了。
你从他的话里感受到了落寞和愤怒:“因为水柱这个位置,原本就应该是属于锖兔的。”
你在他的话里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当初从那场选拔中活下来的人,也应该是他。”
“是我,都是因为我太懦弱了。”
“我果然应该……”
话说到一半,富冈义勇突然闭嘴,整个人像一座雕像一样凝固在那里,任你怎么问都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去巡逻吧,上官喻。”
问了好几次都是这种回答,经验告诉你不能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线索应该藏在其他地方。
锖兔……锖兔……
富冈义勇话里提到的,是狭雾山的鬼魂锖兔!
“我明白了!”你踮起脚尖拍了拍富冈义勇的肩膀,保证:“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
富冈义勇茫然的抬起眼睛,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激动,脑子告诉他现在应该说点什么。
“……谢…谢?”
你表示这些都是小事情。
离开富冈义勇后,你通过传送到达了狭雾山。
站到秘境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呼喊锖兔的名字。
“欢迎你过来,第十位柱,上官喻小姐。”
肉粉发色的少年魂魄漂浮在距离你三米远的位置,拖曳着的尾端在夜色中苍白到虚无。
少年礼貌的,向你行了问候礼:“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吗?”
你爬上一块大石头,拍了拍对面的位置:“坐,坐。”你招呼他。
俨然一副打算促膝长谈的样子。
“我明白了。”
锖兔点点头,配合的坐下。
认真配合的态度应是一切谈话得以顺利开展的前提。
你接下来的话很自然的秃噜出口:“和我讲讲富冈义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