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荔隐隐期待的南莞颜也没接。

表情毫不掩饰的有些失落。

荣昭绝杀，“季卿晏，你要不真考虑换个人喜欢吧。”

“……”

裘榆提议，“要不你也花花心？不然显得小荔枝太坏了。”

向云亭，“让她洗洗脑子就行。”

纪清荔说，“我昨天看见褚征南在朋友圈里活跃了一下，裘榆你要不要看看？”

裘榆冷笑，总结，“小荔枝她真的没有心。”

“好了，你们一个个的，一天不戳对方肺管子就活不下去了是吧？”

向云亭举起香槟往前一送，“两年了，终于要把裘榆这窜天炮给送走了，你们几个与其打嘴仗，不如多替为师开心开心，劳累这么多年，总算是把你们几个兔崽子都给教出师了。”

裘榆嚷嚷，“我是窜天炮？”

向云亭点头，“嗯。”

“那纪清荔是什么？”

“哑炮。”

“还挺贴切。”荣昭问，“那我呢？”

“摔炮，一踩一个响。”

纪清荔举起香槟杯，“精准。”

众人笑得肩膀都抖了起来。

“来吧壮士们，庆祝师父终于不用再天天点炮仗，干了这一杯！”

后半段大家开了瓶格兰威特，看着这两年有关裘榆的记录，你一句我一句的嘲笑她，被向云亭训斥的那些画面被无剪辑的保留了下来。

他们都有同一种感觉，就是向云亭在骂你时难过不了五秒，因为你仔细想想他骂你时用的那些措辞，都贴切，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疯了。

纪清荔曾经被四对三难倒了整整三天，向云亭当时就骂她说，她需要的不是把手指敲碎再重组，而是需要把脑袋打开，用梳子好好梳一梳那些打结的脑神经。

裘榆被骂的就更惨了，小到让她回家耕田，说她砸琴键挑琴弦的劲儿比耕地数十载的老牛还有劲儿。大到直接人身攻击，问她是不是比普通小孩还说话晚，裘榆忍不住回怼了句，直接气得他要当场打电话给捕狗大队来抓裘榆。

更是离谱到让她当晚就必须做个梦和地下的祖宗商量，让她祖宗去给她偷点聪明的大脑给她换个脑子，这个不行就再换，不够了就再偷。

“服了……”荣昭听到这建议是后背发凉。

向云亭懒懒的掀起眼睑，“怎么？这些年允许你们琴艺进步，就不允许我骂人的话术进步？”

“允许允许。”

“可以可以。”

“很棒很棒。”

都被他降维打击过的三人恭恭敬敬捧起酒杯，低声下气的点头说好，说棒，说师父你还可以再进步。

向云亭在被捧杀时比较傲娇，他冷哼，“我要再多教一个徒弟出来，我能直接改写人类的语言艺术！”

方淳若问，“话说回来，师父你真打算关门不教了？”

“不教！没看见老子的头都快秃了吗！”

众人身子一抖，这才是他们熟悉的师父，前两天那个失魂落魄又楚楚可怜的他简直和鬼上身没区别！

裘榆说，“所以我算是你的关门弟子咯？”

“你脑子是被纪清荔嚼过吗，黏糊糊的，说不定拿出来还能用来砌砖头。”

纪清荔委屈，“你带上我做什么？”

“怎么，你们好姐妹除了不能睡同一个男人，还不能同甘苦了？”

季卿晏把剥好的一碗虾当做安慰给她。

向云亭，“哟呵，新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