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
温司礼抱着睡着的诗暖来到房间。
轻轻放下她到床上,伸出手抚摸她的俏脸。
男人俊美的脸上此刻显得郁郁寡欢。
他喃喃自语,心中有千万个不理解。
“暖暖,你和那个男同学,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你们总是那么亲近?让我看了心里十分的不爽。”
“他拥抱你,还给你送饮料,他是以什么身份为你做这些事情,他到底能不能找准自己的定位。”
温司礼气的握紧双拳,咬着唇吃醋:“明明我才是你的老公,我才是你的爱人,我才是唯一可以给你带来幸福的,他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来破坏我们。”
“暖暖,我可以惩罚他吗?如果我真的做了,你会不会为他难过,伤心,你又会不会觉得我狠,觉得我不好,然后不要我了。”
他陷入了两难境地。
害怕诗暖会看到他真实的一面,从而不再喜欢他,只剩下惧怕。
又害怕,不给那个人警告,他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自己的底线。
温司礼一拳砸在菜板上,上面的胡萝卜都颤了颤。
夜里。
他来敲了诗暖的门。
“哥哥,你来了。”诗暖一点不意外。
来经期这几天,温司礼都会来到她的房间,替她承受着揉肚子,做到缓解疼痛的工作。
记得第一次来例假时。
诗暖不知所措,看到身上流了那么多血,一度以为自己活不久了。
好在温司礼下班的时间早,每天都会到学校来接她。
在他看到诗暖脸色惨白,走路也别扭时,一下子就看出了问题。
等到诗暖上了车,温司礼赶紧关心问:“暖暖,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有没有哪里痛,你告诉我,我们现在去医院看下。”
听着他的话,诗暖绷不住了。
“哇”的一声哭出来。
她不知如何说这件事。
一个劲的哭鼻子。
“哥哥,怎么办。”
“我要死了是不是。”
“我好害怕,我不想死。”
温司礼轻声安抚她:“怎么会,暖暖别瞎说,你健康的很,不会有事的,别瞎想。”
诗暖哭的一抽一噎说:“哥,哥哥,我流血了,好多血,我,我好怕,我怕。”
“我是不是要死了,哥哥,我害怕,好多血,下面有好多血,我怕。”
温司礼一听,这情况不对了。
他赶紧吩咐司机:“开到附近的商店。”
司机点头,启动车子离开。
随后,温司礼脱下西装外套,给诗暖的腿盖上。
柔声安慰她说:“没事没事,暖暖,你不会死的,这是每个女孩子都会经历的,不会有事的。”
诗暖带着哭腔问:“真的吗?真的不会有事吗?哥哥。”
温司礼轻轻拍着她的背,说着:“没错,不会有事的,不会的,这是女孩子都会经历的,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没事的。”
“暖暖别怕,有哥哥在呢,不会有事的,有我在呢,别担心。”
也怪自己粗心大意,诗暖被她母亲带来借住那会,她还小,不懂得这些也很正常。
他一个大男人要和她讲这些,多少会不好意思,讲不下去。
后来,诗暖父母都不在了,他便承担起了,要照顾,调教好她的责任。
以至于后来,诗暖来经期时,温司礼都会亲力亲为的照顾她整夜。
连着一个星期都是如此,诗暖睡得好,他还可以小睡一会,可若是她睡得不好,温司礼就更加没有觉可以睡了。
那个时候,一整晚无眠,是他经常有的事。
“哥哥,你怎么了?”
“有什么烦心事吗?”
诗暖看他揉着揉着,动作突然停了。
又见他思绪乱飞,一脸的心不在焉。
反应过来,温司礼摇头说:“没事,没什么,暖暖你快睡吧。”
“明天还得上学的,可不能熬夜。”
诗暖看他正常了,笑笑不说话,合上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学。
诗暖依旧吃着温司礼做的清汤寡水。
第五天了,还是吃的这么素,都快成羊了。
她想反抗,想不吃,但没那个胆量。
只能埋着头吃完温司礼做的饭。
放学铃声响后。
诗暖收拾完她的书包走人。
坐进车里,她一头栽到温司礼怀里,求抱抱。
感受着他身上传出来的迷人香气,诗暖不知不觉的犯起困。
温司礼看着怀中的小女人,不禁笑道:“那么能睡,真是只小懒猪。”
恢复清冷的语调,他道:“开车。”
低头看向诗暖时,他总是笑意不减,铁树开花般。
学校门口。
楚卿月前脚刚迈出去,后脚手腕便被人抓住了。
她以为是流氓,一个拳头就挥了过去。
将那人打倒在地,嗷嗷直叫。
“啊。”
眼冒金星了。
方向都没法辨认。
钱一坐在地上,捂着受伤的眼睛,路都看不见了。
楚卿月嘿嘿转头过来,刚要开口骂,看清楚来人,瞬间蔫了。
她手忙脚乱的不知碰他哪里好。
“这…,你没事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同学,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