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无名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可是陈知府的门生,奉他老人家和朝廷的命令!”
“你们敢......”
可没人听他犬吠。
王刺史被衙役们粗鲁地架起。
他的脸庞扭曲,眼中流露出恐惧与不甘。
衙役们则面带愤怒,手执沉重的刑杖,每一棒落下,都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和王刺史痛苦的闷哼。
“哎呦,你们来真的!”
“哎呦喂......”
那刑杖如雷霆般一次次砸在王刺史的臀部,皮肉与木板的碰撞声在公堂内回荡。
王刺史的惨叫声如哀嚎的野兽,充满了绝望与悲凉。
“永安县满是难民的时候,你们不管不问。”
“但凡有点油水,就想着收刮走!”
“实话告诉你,钱和粮本县令一分没留,全分了!”
“而且,即使有也不会交去。”
苏无名朗声说道。
不给对方点颜色,真当他这永安县县令是泥捏的?
而负责行刑的衙役是真的下狠手。
尤其是听到苏无名的话,更是新仇旧恨一起报!
总结就是,打死你这个狗官!
二十大板过后,王刺史早已瘫软在地,面色苍白如纸,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苏无名......你可知,你做了什么?”
王刺史有气无力的趴在地说道。
“知道,让我交抄家物资,门都没有!”
“如果这是你口中反了的话,那我苏无名就反了!”
听到苏无名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王刺史直接一个激灵。
你一个小小的县令,谁给你的勇气敢反朝廷?
就凭你不知使了什么阴谋诡计,成功抄家移花宫吗?
几百的江湖门派弟子,如何和朝廷的几十万大军相比。
王刺史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苏无名一人击破移花宫的含金量。
更不会知道,站苏无名身边的两名绝色美人,还是移花宫的两位宫主。
朝堂与江湖之所以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朝廷惧怕江湖绝顶高手的不停刺杀。
空有数万大军守护,也是无用。
既然陈知府派王刺史来试探苏无名的态度。
那他苏无名就给朝廷一个态度!
“王大人,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只能请你吃牢饭了!”
苏无名懒得再和这头肥猪废话,立即让人把他抬下去。
“不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不理会朝廷的命令,那得讲江湖道义吧......我是峨眉派的女婿。”
王刺史被衙役架着,涨红着脸喊道。